“你?”鄭霖宣上上下下打量宿清,然後忍不住一笑,“你一個小小女子,哪來的本事去謀逆,孟回也不會這愚蠢找你幫忙吧。好了,我既然說過不會報官就一定不會,燕雲深,你該做決定了。”
燕雲深搖搖頭,“鄭小姐,深說了多少次了,深隻是敬佩小姐為人,對娶妻一事尚無想法。”
鄭霖宣眼中的怒意越來越深,臉色也越來越冷,她豁然回首看著宿清,“賤人,我早就查到你娘是南魯蠱女,你對他用了什醃臢手段,你說啊!”
燕雲深真的無奈了,“鄭姑娘,你要深怎說你才會明白……”
“你住口!燕雲深,你若是真的對我全無感覺,那為什那天你要去找我爹?你們兩個秘密談了什?從那天之後,我爹就對你讚不絕口,還說,我有這門親事他不反對。燕雲深,你難道隻是利用我們?”鄭霖宣抓住燕雲深的衣袖,臉上都是殺意。
“原來是這樣,燕先生,鄭小姐對你一往情深,請莫要辜負鄭小姐一番心意。”宿清冷冷笑笑便要轉身離開。
“孟若月,你給站住,你仗著我心軟就不拿我當回事,我根本不用報官,我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鄭霖宣說罷竟然飛身而起,手上一把短刀就要直直捅向宿清心窩。
短刀直抵宿清心窩,卻發現無論宿清還是燕雲深,兩人連表情都沒變化。
鄭霖宣心中更氣,臉上殺意更濃,“賤人,你果然用蠱毒迷惑了他,殺了你,我看他還會不會幫你。”話音落下,手上用力短刀便向前刺入。
宿清無奈搖頭,手中匕首輕輕一挑就將鄭霖宣手上的短刀挑開了。
鄭霖宣愣愣地看著自己被挑開的短刀,這?這到底是怎回事?
這小小的女子怎會這輕易就挑開自己手上的刀。
不,不可能。她自幼長在邊境,過著刀頭舔血的生活,這小女子怎可能會比她武功高,這不可能,隻是意外。
鄭霖宣手上的短刀再次刺向宿清的心髒,宿清見她還不收手,也不再留手,手腕一翻便將鄭霖宣的短刀打飛了出去。
鄭霖宣忍不住後退兩步,她死死盯著遠處的短刀,燕雲深武功比她強,她不覺得難堪,因為他是男人,她有自信在女人之中沒人能勝過她鄭霖宣。
驕傲了二十幾年的安民郡主,這是她生平第一次受挫,還是輸給一個她從來沒放在眼的低賤庶女手下。
奇恥大辱!
宿清見她呆站在原地,短刀也已扔到一旁,便將匕首收了回來。
卻沒想到宿清剛剛將匕首收了回來,鄭霖宣卻還不死心,她惡狠狠地一掌要拍向宿清胸口。
宿清搖搖頭,手掌同時伸出與她相對,而後鄭霖宣被遠遠震到了一邊。
鄭霖宣急促地呼吸著,她盯著自己的手,幾乎想一掌打死自己也不願麵對這樣的事實。
“燕雲深,你的紅粉知己要自殺了,你還不去安慰?”
“唉。”燕雲深一歎,他上前扶起鄭霖宣,“鄭小姐,我與鄭國公確實有事商談但不是你想的那樣,深對小姐也確實沒有那種心思。”
鄭霖宣像是聽不到燕雲深的話一樣,她一把推開燕雲深踉踉蹌蹌地離開了宅子。
宿清搖頭,“這女子太過自命清高,受受挫折也好。”
燕雲深噗嗤一笑,“惹到了清兒的人向來都沒有好下場。”
“是啊,燕先生。”宿清笑了笑轉身進了屋子。
“清兒,你怎了?”楚尋當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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