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十日,韓亦成每日修習,心法學了不少,每次運功之後,都覺得身體更加輕便靈活,有一種力量不斷湧現。
雖然從劍上摔下來不下百次,但慢慢的,韓亦成也可以禦劍晃晃悠悠的飛行,隻是溫箐妍和鳶誰也不肯第一個做他的乘客。
夕麟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按掌門的意思,可以送三人下山了。
告別了掌門,夕麟禦劍將三人送到了宓靈仙山正下方。
“幾位,恕夕麟隻能送到這,掌門有其他事情交代。有緣再見,告辭。”
“嗯,夕麟大哥,你傷勢剛好,多保重。”韓亦成道,“不對,是夕麟師兄。”
夕麟笑笑,離開了。
“掌門不過教了你幾下子,劍都禦不好,還好意思叫夕麟大哥師兄。”鳶在一邊不服氣的。
“那掌門怎教我不教你呢?”韓亦成反擊。
“那是因為……因為我不想學!不稀得學!”鳶雙手叉腰,頭一揚。
“好啦好啦!掌門交代我們的事情還沒做,你們就開始吵。亦成哥,這荒山野嶺的,我們去哪啊?”溫箐妍問。
“這……我也不知道啊。”韓亦成有些犯難。
“哎,你不頂用吧,還不信。掌門不是十萬人往西方去了?我們也往西走,就不信這多人一點音信都沒有。”鳶出了個主意。
韓亦成雖不服氣,但想想好像有些道理,便同意西行。
走了不久,遠遠看到前方有個村子,有幾戶人家煙囪冒出青煙。
三人都沒吃飯,走了一路有些餓,商議先去前麵村子。
忽然不遠處樹林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摻雜著野豬的叫聲。
“太好了,一定是兩野豬鬥起來了,看我坐收漁翁之利!”韓亦成著便拔劍走去。
撥開草叢,一隻野豬倒在地上,腿還在不斷抽搐,當韓亦成靠近時,在野豬屍體擋住的另一邊,突然爬出一個東西,韓亦成定睛一看,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一個全身無皮的嬰兒,凶惡的盯著韓亦成,張開嘴嘶嘶的叫著,滿嘴細的獠牙沾滿了鮮血。
韓亦成瞬間沒了思緒,舉劍刺去,嬰兒靈活的躲開了,轉而撲過來。韓亦成側身躲開,嬰兒繼續向後撲去。
“箐妍,心!”
溫箐妍不知發生了什,隻見無皮嬰兒撲到她身上,用力撕咬。
鳶反應快,轉身一腳踢開了嬰兒,無皮嬰兒嘶叫著逃走了,溫箐妍身上雖然傷口不深,但出現了紅腫,昏迷不醒。
韓亦成背著溫箐妍,在村一戶人家借宿下來。溫箐妍發起高燒,不停出虛汗,不知打了多少盆水,敷了多久,才穩定了些,睡了過去。
韓亦成謝過村民,了林中所見的無皮嬰兒,村民聽了並沒有驚訝。
“不瞞兩位,這鬼娃娃,正是一年前村人生下的。”一位老婆婆,看了看麵帶驚訝的韓亦成和鳶,道,“一年前,村西頭一個女人難產,我去幫忙,生下的孩子,便是個無皮嬰兒,當時把所有人都嚇壞了,商量這是個不詳之物,準備掐死,可這怪物力氣不,掙紮之中逃了出去,村人誰也不敢動他,隻得看著他逃到林中。”
“之後這女人便瘋了,他丈夫忍受不了,走了。這怪物雖然在林中活動,但也沒給我們帶來什困擾,甚至有時他捉了獵物吸去血液,村人還把獵物帶回來吃掉。”
“這,是一個正常女人生下了怪物?”鳶看老婆婆點了點頭,接著,“婆婆,能帶我們去看看那個屋子?”
老人行動不便,讓她兒子帶鳶去看,並告訴她,屋那個女人,瘋了半年,病了,村人可憐她,送了些糧食,不過看她,也是活不了多久了。
鳶在屋子外麵轉了一圈,又往麵看了看。
“五行不占,四陰相衝。煉妖之地,成而不用。”
“什意思?”韓亦成問。
“這個屋子沒錯的話,應當是個煉妖之地。”
“煉妖?”
“沒錯,這四陰相聚,極適合煉妖。古時候有道士專門尋找這種地方,建好房間,把活物關進去,不見光,不久便會妖化。隻是後來煉妖出現很多不可控的結果,慢慢被廢棄了。”
“那個無皮嬰兒?”
“我想是正巧房子建在了這,嬰兒在母體內不見光,本身又弱,被陰氣侵蝕,產生了妖化,成了我們所見的那樣,確切的,是冥嬰。”
“他還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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