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兒了?”闕北離問他,“剛剛為什一直不見你,你去哪兒了?”
“我沒那容易死的,你別擔心,”他輕輕握住她的手,將她往一旁領了過去。
闕北離滿是疑惑,她順著他的目光往前邊看,隻見那怪物的頭部此刻破了一個不規則的大洞,血肉模糊,往很深。
“我們不是沒有炸藥了?”她驚訝道,“你怎弄的?”看這個樣子,他是直接損傷了那東西的腦子。
簡單粗暴。
“我把幾個沒用的手電給點燃了,”他抬首示意它頭部,“先剖開外層,東西點著之後塞進去,還是挺簡單的。”
她望著司凰,看他除了模樣狼狽些,其他也沒什事,便先不跟他多計較,那怪物身上赤色紋路淡了許多,但仍然猙獰,她仔細看,那是一個燃著火的滿月形狀,月旁有雲盤,雲盤是一張張扭曲人臉,好像在大喊大叫一般,絕望地睜著眼睛,大開著口,如臨惡鬼。
“這好像是人被封印進它的皮膚中去了一樣,”她道,“為什是這樣?你看懂這是什了嗎?”
“還記得我跟你提過的陰陽鎖嗎,這上麵是一種啟示。”他淡淡道,又見到與從前有關的事物,實話他心既有熟悉又有厭惡,時過境遷,很多東西變了,能過去的不能過去的,都沉在日複一日的執念,每回想一次,心都可以感覺到明顯的疼痛。
“嗯,”她不再追問,這些事情,終會有結束的一,到時候,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都沒事吧?”見明河也走到這邊來,司凰問道。
“沒事,劉平他們馬上就過來,都沒大礙。”他這時也看到了怪物頭上那個大洞,若有所思。
“我們現在是不是要去找主墓室?”她問司凰。
“嗯,”司凰點頭,“我也想知道,那兒現在是不是空的。”雖然不相信曦束也到了這兒,不過這一路過來,確實幾次三番遇到她,而且對方是敵非友,這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還有六七,”明河突然望著司凰道,“這些之內,我們必須趕到地方,很快就七月十五了。”
“我明白,”司凰道。
“那就好。”
“什?”闕北離皺眉,待他走開一點後悄悄問司凰,“七月十五怎了?為什不能超過這個期限?”
“你忘了?”司凰反問,“見惡鬼,曆劫灰,我們過去,自然要選一個合適的日子了。”他微微笑了一下,目光深而遠,到達目的地之後,趕在規定時間之前,要做的事情多呢。
“噢,”她沉聲答道,同時感歎自己最近反應怎那慢,智商如同欠費。果然,胡思亂想使人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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