渦流島內陸。
燃穀看著敖江拉著鏡心的手已經走到離“霧堡”很近的地方。
他的同伴們已經分頭就位,計算好聯合脈衝的角度和距離。萬兩換了默拓人便服,站到門前一副待客的樣子,很像一個客店掌櫃。
他就是引導敖江和鏡心來到這的那個人,現在卻像另外一個人。
雷光、幽若離和吧咕嗒在碼頭發動襲擊時也沒有露過麵,敖江和鏡心到現在隻看到過燃穀一個人。
“勝率是多少?”燃穀看著已經站在身邊準備上場的幽若離,表情很嚴肅。
“這不是賭博,元帥。”幽若離眯著眼睛看著他。
“準確性,嗯,可靠性,反正……你有把握?”燃穀表現得有些不確定。
“人的內心是做不了假的,”幽若離微笑了一下,“隻要讀一下他的心,就什都知道了。他是誰?他見過誰?他喜歡什?他想幹什?”
“要是不讓你讀呢?”燃穀玩弄著手的紙牌問道。
“格勒莫赫‘讀心術’是任何人都無法抗拒的”幽若離著,拿出一副紙牌走向大廳中央的會客區,“真的有人敢冒充魁拔前來送死嗎?”
這是一個霧妖海盜修建的城堡,主體結構有三層,二層和三層都是環形結構,給一層大廳上方留出直通屋頂花玻璃的空間,坐在麵有一種豪華而莊重的感覺。
幽彌狂很喜歡這個地方,是很像他在霧國的家,經常會來這住幾,後來受命把這偽裝成十二妖的總部,以備敵人攻入腹地後用來迷惑敵人。
幽彌狂在一層大廳中央布置了幾組會客的座椅和桌,上麵放了一些餐具,座椅上搭著像是隨手放上去的衣物,看上去仿佛每都會有很多人在此聚會。
不過,幽彌狂已經死了,他和奇衡三,大倉,海問香,都死了,這的人越來越少了,或許,他們這些剩下的也會死去吧!
在鏡心和敖江到來之前,萬兩特意在桌上放了一些食物,看上去像是剛剛有一些人吃過離開的樣子,這會給鏡心她們造成一個假象,他們的人手還有很多。
萬兩很客氣地把敖江和鏡心讓進門,幽若離站在一組低矮的座椅旁邊示意他們到那落坐。
“燃穀先生的客人嗎?請坐吧”幽若離微笑道。
“謝謝。”鏡心坐下,開始試探性問話,她的問話都是精心設計的,“您是燃穀夫人嗎?”
“不,他隻是我的顧客。姐”幽若離開始給他們上飲品,“燃穀先生讓我告訴你們,他很快就來。”
“那你知道燃穀是出生於六百年前的人嗎?”鏡心問道。
“我從不打聽客人的出生日期。”
“你是格勒莫赫人?”鏡心看到了幽若離手的紙牌。
“是的,”幽若離舉了一下手的紙牌,“我們可以玩一會兒。”
“我很好奇,”敖江開口了,他是想提醒鏡心注意下麵將出現的可能,“你相信你有辦法能辨別我是不是真的魁拔?”
鏡心一驚。
幽若離笑笑,“做個遊戲而已,少年,你能不能看到我的眼睛有個什特別的東西?”
鏡心一下站起:“幽若離!”
幽若離等一怔。
敖江仍然保持著木然的表情。
鏡心開始背書似地起來:“幽若離——格勒莫赫人,注冊巫師,不遵從格勒莫赫族一生獻身神秘術的文化傳統,用神秘術為第四代魁拔服務。”
“推理正確,神女閣下,可這沒什用,你們都要接受這次測試”幽若離仍然認真地數著她手的紙牌。
“你手的紙牌就是格勒莫赫‘讀心術’的重要道具,你能把對方的意識整體載入紙牌中,然後仔細解讀其中的內容,對方的所思所想、記憶中的經曆在你麵前一覽無餘”鏡心解釋出來。
“這就是你們神對格勒莫赫‘讀心術’的理解?”幽若離有點疑問。
“有誤解嗎?”
“我隻能,你們對格勒莫赫人實在缺乏了解”幽若離微微搖頭道。
“我好奇的是,你們這些魁拔的追隨者們難道不知道,首領的意識對任何人來都應該是最高秘密嗎?”鏡心表示很不理解。
“那是你對魁拔不夠了解”敖江話時一直看著五步以外的地麵,“魁拔從來沒過自己是需要特別對待的什首領,也沒有什秘密。”
敖江的話似乎讓幽若離等人受到一點震動的樣子。
“閣下,你似乎很熟悉我們?也很熟悉魁拔?”幽若離皺眉問道。
“不這個,你們當然需要驗證我是不是你們要等的人,你要試就開始吧!”敖江一副無所謂的冷淡樣子。
“慚愧,閣下,我確實沒有更高明的辦法讓我避免冒犯閣下的尷尬”幽若離抱歉道。
“我不介意”敖江著,慢慢抬眼看幽若離,兩人的視線一相遇,敖江的視線就像是被幽若離的視線吸住了一樣,直直地盯著幽若離的眼睛看著。
鏡心詫異地看著麵前的景象,她的手仍然被敖江拉著。
燃穀看了一眼對麵的雷光和吧咕嗒,他們都在指定位置上,三人之間的連線可以在瞬間讓炸點脈衝在目標身上炸開,隻看幽若離做出示意了。
敖江這樣走到他們麵前確實出乎意料,不出為什,燃穀不太相信敖江是魁拔。
這次對聯軍的攻擊計劃相當成功,他們完全壓製住聯軍的戰力,使聯軍因看不清他們的實力而完全崩潰。
他們成功地捕獲了神,擁有了可以對抗神恣意打擊的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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