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瞬間,我被仍在了地上。
還是那完全看不到地麵的地麵。
我感覺到了他。
完全無法理解他的形態。
他伸手拎了拎我,又抖了抖,突然,我好像看到了他的畫像,又是感覺被拎起來晃了晃,這回,我看清楚了他,看到的是真實的他。
不知為何,不爭氣的眼淚在我眼眶中打轉,剛才那種無力和絕望,還有那個馬上就要回憶起來的美好,一瞬間,都消失了,這眼淚,不知道是什,各種,所有的,這一切抖參合到一起,身體的反應,竟然是熱淚盈眶……
大俠伸出手,示意拉我起來。
我愣住了。
“頭不會再痛了嗎?”
大俠表情凝重地看著我,就那僵持了好一會兒,他突然到:“痛的多了,自然就不會痛了。”
我納悶,雖然他的我基本都摸不著頭腦,但是,至少我這會還是基本同意羅鍋的觀點了,這個人應該是有某種理由不能讓我死掉,會保護我,雖然不知道是什理由,但是,總歸感覺不到惡意。
這久,都沒把手伸回去,他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我突然覺得他跟羅鍋有那點相似,有種好兄弟的感覺,便抬起手,啪一聲拍在他手掌上,借力從地上站了起來。
那一瞬間,疼痛還是穿過我的腦神經鑽心的疼,但是時間很短,手一鬆開,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看看他,笑了:“痛習慣了,以後也無所謂了。”
這家夥表情還是很凝重,轉過身不再看著我。
“大俠,多謝你一路相助啊。”剛才那一絲疼痛貌似讓我精神了很多:“這會我們是已經在神木麵了嗎?”
“對了,都這長時間了,也不知道你叫什,能不能告訴一聲?我也方便跟你話。”
大俠還是背對著我,沒有出聲。
我等了一會,雖然知道這人話本來就不多,好像也不喜歡話,但是,這沒有名字老叫大俠大俠的,總覺得別扭,但是,萬一人家就是不想,或者不方便呢,也總不能強求吧?想來想去,我也沒想出個辦法來。
“走吧。”大俠還是沒有回頭,徑直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哎,我,總得讓我好有個稱呼吧?還有,這神木,我要怎才能救它?我還有好多事情要問你呢,沒個稱呼多不禮貌?……”這家夥走的奇快,我要用跑的才能追得上,邊跑邊繼續找各種理由問著各種問題。
可能他也被我問煩了,突然間停下腳步,回過頭,我倒是嚇了一跳,不敢動了。怕把他惹怒了,按他這本事,要把我除掉那可不要太容易。
他一轉頭丟下一句:“要是你不在了,好像是少很多麻煩。”
“啊?”這家夥心到底在想什?我心的謎團已經被攪合的不行了。
“救神木,你就可能會死。”大俠板著臉,又丟出一句:“你死了,我就沒有拖油瓶了。”
“什?”我倒不是因為那前半句驚訝,死的打算早就已經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但是,那後半句……
“你什?拖油瓶是什意思?”
大俠轉身繼續走,很出人意料地又丟出一句:“馬上就到了,準備好去見死神了嗎?”
我看了看周圍,分不出前後左右,上下。什都看不到,混混沌沌,昏昏暗暗。
“神木在哪?”
“就在這”大俠停住了腳步:“在這,我就能把它實體化。”
“讓現在的你能看到她,能接觸到她。”出人意料的,看到我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他竟然還破荒地跟我解釋了一句。
我有點受寵若驚,反應過來之後用力地點了幾下頭。好像這樣做能回報他一些這一路來的幫助一樣。
在他麵前,有種自己隻是個毛孩的感覺,雖然看起來這家夥年輕的很,一根胡子渣都沒有。這一點倒是跟我挺像,我爸是到了二十六歲才開始長胡子的,我卻這會還一點要長的跡象都沒有。回想起總是被二叔三叔嘲笑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突然很懷念家的感覺,內心有些酸楚,如果真的就這把命烙在這兒,他們該有多傷心……
我是真的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嗎?
不對!我想要活下去!
要把事情做好了,好好的活下去。
“具體,我要怎做?才能救神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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