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話。”雨木兒瞪了一眼哈侖,又不是玩話癆接龍,聽得都煩了。
“是這樣的,前麵哈侖的沒錯,正常毒販看到這牌子,應該不會讓他產生懷疑的吧?”戴維希安靜的問道。
大家點了點頭,那邊有山體落石是事事實,這可信度很高,應該可以騙得過毒販。
“這時候,他們就有三個選擇,第一個衝卡,第二個停車走路,第三個掉頭回去,走南麵路。如果他們選擇第一項,衝卡,我們就比較被動,而我們就要做到不讓他們衝卡,這對我們來很簡單的。”戴維希繼續他的方案。
大家點了點頭,設障不讓毒販硬闖,這很簡單,加固再加固。
“我們第二個選擇,如果他們下車走路,那就是我們求之不得的,這樣毒販會暴露在我們的視野之下。我認為他們不會這做的,因為他們知道這做很冒險,也很浪費時間和精力”戴維希道。
雨木兒雖然不喜此人,但聽他的頭頭是道,也不由心生佩服。
“所以正常情況下他們會選擇第三選項,他們會繞道走南邊,因為南邊有教官他們在守護,我們可以提前通知,甚至我們也可以趕去支援,這樣我們豈不是輕輕鬆鬆的就完成任務。何樂不為呢?”戴維希把自己的方案完了。
看來不是感覺有坑,而是明顯就是個坑啊!
哈侖不悅的:“你這是什餿主意啊?”
“難道不好嗎?”戴維希反問道。
“我覺得這樣可以,我們雖然入精一有三年多了,但論實戰的閱曆還是很淺的,這樣最安全的,而湯教官他們都是戰場老手了,打了那多的緝毒戰,不會出差錯的。”左宜支持這個觀點。
“我不覺得這樣好,左宜你從上一次拉練以來,開始變的太膽了。”哈侖責備起左宜了,雖然左宜是膽謹慎了點,但這樣作為軍人,真是可悲了。
“戴維希這如果是你的方案,我第一個反對,為什我們叫戰士,戰士的人生就是馳騁沙場,躲避戰鬥的戰士有什資格叫戰士?”哈侖感慨的道。
“戰爭是殘酷的,隻要有戰爭就會帶來傷害,這個我們第一次任務就已經發生了,我就不多了;我們的生命隻有一次,萬一而我們捍衛那些我們根本不認識的人,根本不知道的事,死去了值得嗎?誰會感激我們?或許短時間內會讓人記住,時間一久都會磨滅,而我們活著的戰士內疚嗎?但是內疚有個屁用,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左宜你看,我這方案有什不好?我隻不過是讓成功率很高的戰士去完成任務,並不是我們丟棄了任務。”戴維希不滿的辯解。
左宜知道讚同戴維希的方案會被同伴們瞧不起,但他還是支持了,因為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經輸不起了。
奸商本質,真的自私自利到極致了,還有左宜也是,怎會變成這樣子了。哈侖看著這些沒有一點鬥誌的戰友,突然感覺有點很陌生了,更多的是憤懣。
“但是你堅持這樣的方案,我不會給你錢的。”哈侖見大家僵持不下,隻得無奈道。
“這個?”戴維希一聽不給錢,著急起來了,連忙道:“還有第二個選擇。”
這轉變也太快了,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雨木兒無奈的搖了搖頭。
“來聽聽。”哈侖不再不相信戴維希能出什好主意了,他冷冷道來。
“還有個辦法能讓他們下車的。”戴維希直奔話題,唯恐快到手的金錢飛了。
“真的?”哈侖裝著一副不在意,漫不經心樣子。
其實他心著實的吃了一驚,到底這個戴維希的腦袋裝了是多少鬼點子。
戴維希看到哈侖變得漠不關心的樣子,急促的就了起來
那邊公路兩邊都設有水溝,因為路麵太,就在上麵蓋了預製板來拓展路麵。如果他們看到牌子想掉頭的話,就必定會壓上兩邊的預製板。
我們隻要在預製板上做點手腳,讓它裂了,車子不就陷進溝嗎?這樣他們不就會下車施救。而且隻要我們在預製板上的手腳功夫做好了,像年久老化一樣,就不會讓他們懷疑了,
“哈侖你是不是呢?”戴維希皺著眉頭,緊張的盯著哈侖的眼睛。
那關切眼神的就向一隻蛤蟆狗緊緊盯著主人手的那塊骨頭,生怕它飛了。雨木兒突然覺得這很可恥,甚至有些惡心。
這就是金錢的魅力嗎?雨木兒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有道理,這個方案比左宜的感覺是好了一點。大家下看法呢?”哈侖道。
聽哈侖了這句話,戴維希那過度緊張而略帶著一些扭曲的臉頰一下就舒展開了,他輕輕的換了一口長氣。
真是個大傻瓜,不好就可以賴著不付賬了,反正都已經了出來了。方案大家都知道了,雨木兒還是覺得戴維希越發惡心了,哈侖都不知道給這子坑了多少次了。
“我沒意見,大家覺得呢”歸樂道。
看來歸樂也是有一顆很狡詐的心,雨木兒心想著也是唏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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