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水杯中,徐徐水霧繚繞著;
寂靜中,函薑微笑地坐在辦公桌一側;
辦公桌另一側,阿多斯則在端詳著手中的名單,不時在一些標注著紅圈的名字上打叉。
函薑想要建立班底,最好的選擇途徑,無疑就是這次扣押的人員;
這次多德曼集團險些被全殲,事情實在太大了;
函薑在這種情況下,扣押的這批人員,可以是名正言順;
各方雖然都清楚其中貓膩,但因為扣押人員層級並不高、且數量並不是很大,大多都選擇了放棄;
畢竟在這種情況下大肆伸手撈人,難免令人遐想連篇,是否與這次圍殲多德曼集團的事有關係!
而函薑做為扣押這批人員的直接經手者,卻不存在這種顧忌。
當然,主要還是因為多德曼集團,現在風雨飄搖的原因;
這批扣押的人員,絕大多數都是多德曼集團人員;
以多德曼集團的現狀,單是應付各方勢力就夠吃力的,哪還有多餘精力顧及這些人。
而函薑之前已經與中意的人員進行過初步接觸,現在隻剩借助阿多斯進行再次篩選;
阿多斯任職於特種集團內務部,自然掌握著一些內部資料,對《戰艦時代l》一定層級的人員,有著比較詳盡的了解。
忽然。
“這人倒是沒有問題。關鍵是,他曾跟隨的家夥,最終下場都不太美妙。你確定要用?”
阿多斯手中的筆端,停在了一個標注著紅圈的名字上:
標注的紅圈內,赫然寫著——
原第16集團、4軍團、達打守備區、總指揮·托奪,正是當日那個令函薑側目的年輕人。
“不太美妙?”函薑挑了挑眉頭。
阿多斯推了推眼鏡:“不是掛了,就是倒台了。”
函薑目光一凝,下意識地聯想到了些陰暗的東西。
想成為頂尖霸主,有一些忌諱,是不能犯的,諸如打上他人的標簽;
可如果真出現了這種弊端,也並非是不能彌補;
比如……把標簽幹掉!
當然,肯定是不能親自動手的,要間接、乃至借刀殺人以達到目的。
這個托奪的經曆,也許隻是巧合,但也許未嚐沒有推波助瀾的作用。
函薑短暫地沉默,最終卻是笑了。
巧合也好,陰謀也罷,其實並不重要;
函薑如果應付不了這點蠅營狗苟,這條爭霸的路也不用走了;
換句話,他隻要不死,那個托奪就隻能跟著跑,哪怕心比高,也隻能扶轎子。
阿多斯留意到函薑臉色的變換,同樣笑了,再次瀏覽了番名單上那一個個名字後,點了點兩個標注著紅圈的名字;
兩個紅圈內,分別寫著——
原第7集團、第16軍團長·肖伯爾;
原第7集團、第1軍團長·瓦爾。
嚴格意義上講,這兩人也算是函薑的老熟人了;
肖伯爾,也就是函薑當初剛加入第7集團時,那個直言不喜歡函薑的光頭;
瓦爾,則是卡波麗娜調任第19集團後,頂替卡波麗娜在第7集團職務的那個年輕人。
“看起來,你是做好準備硬扛多德曼集團了。”阿多斯意有所指地笑了笑。
函薑與卡波麗娜之間,本來存在著個阻隔——多德曼;
眼下多德曼掛了,一切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雖然老丈人死了、女婿拍手稱快不怎好聽,可事實上就是這一回事;
如果多德曼不死,函薑與卡波麗娜根本無法在一起。
而多德曼生前,肯定是有一些嫡係的,但這些嫡係具體情況,肯定也會有所不同;
有的底子太厚了,在集團司令中都是比較頂尖的,函薑根本無法、也不能吸納;
有的多德曼嫡係分子,函薑現在雖然就能夠駕馭,但卻無法吸納過來;
換句話,那些多德曼嫡係分子,隻是單純的多德曼嫡係,雖然對卡波麗娜有一定親近感,但卻無法做到太大影響;
而肖伯爾與瓦爾,卻截然不同;
這個肖伯爾,是多德曼一手提拔起來的,如果不是能力一般,恐怕成就遠遠不止軍團長;
在某種意義上講,肖伯爾可以是多德曼嫡係中的嫡係;
函薑當初剛加入第7集團時,多德曼隻帶了肖伯爾與卡波麗娜出現,其中未嚐沒有這部分原因;
甚至,細想肖伯爾當初直言不喜歡函薑,未嚐不是故意把函薑讓給卡波麗娜;
畢竟像函薑這種出身本土星空的強者,無疑是很好的手下選擇;
當然,事情之後的變化,肯定出乎了肖伯爾的預料。
最重要的是,這個肖伯爾早年是多德曼的親衛,是看著卡波麗娜長大的;
肖伯爾與卡波麗娜之間,雖然沒有親緣關係,但幾乎是情同叔侄!
這種關係的原因,使得函薑與肖伯爾嚐試接觸時,幾乎沒費吹灰之力。
至於瓦爾……則是卡波麗娜的堂弟;
嚴格意義上講,也算是函薑的叔子了;
在能力上而言,卡波麗娜的這個堂弟,比卡波麗娜那個親弟弟、司來斯,實在強得太多太多;
甚至,這個瓦爾如果是多德曼的親兒子,多德曼集團的局麵恐怕都會截然不同;
畢竟一旦多德曼嫡係有了凝聚力,無疑會令多德曼集團更快穩定下來;
可惜的是,多德曼堂堂一個大佬,在教育子女方麵,實在不敢令人恭維;
能拿得出手的,也就一個卡波麗娜;
還是個女人!
不可否認地講,女人確實擁有成為強者的潛質;
但是!
在掌印、執旗者的選擇時,女人先上存在著弱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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