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大的府邸坐落在古城中央,看似富麗堂皇,卻隱隱流露著種門可羅雀的衰敗感;
府邸的匾額上,則寫著六個燙金大字——
六路元帥府!
神俊的寶馬拉著金色的車鑾,緩緩地行駛在古城的街麵上;
在車駕兩側,則隨行著兩個身穿甲胄的健壯大漢;
這兩個大漢步履間皆是臉色嚴正,眉眼間卻透著種似曾相識感;
喬裝後的坦托斯與肖伯爾!
最終,車駕停在了府邸門前,隨著珠簾掀開,先是走出了個老仆打扮的身影;
諾頓!
在老仆打扮的諾頓攙扶下,車架中最終走出了個頭戴白玉冠、身穿長雲袍的男人;
男人臉間帶著病態的憔容,手拿著方手帕遮掩著口唇,不時輕咳著;
函薑!
他這次身入險地,可以已做了最壞的打算;
甚至,連身後事都盡量已安排妥當;
諾頓、肖伯爾,以及坦托斯三人,雖然在性格、能力方麵,看似沒有太大威脅,但任何事都不是絕對的;
自古黃袍加身,被強行拱上位的事情,比比皆是;
函薑一旦身死,諾頓、肖伯爾,以及坦托斯三人,就會成為第74集團的隱患;
會對卡波麗娜、利卡麗,以及……函薑與這兩個女人的孩子,產生威脅!
函薑隻有把這三人帶上,才能把威脅降到最低;
他如果真的死掉,必須讓這三個人陪葬!
而卡波麗娜、利卡麗,是否會發生內鬥……函薑已經顧不上了!
以那兩個女人的關係,在局麵穩定前,應該不會出現太大問題;
至於之後的事,就算那兩個女人真的鬥起來,贏的終歸也隻會是函薑的孩子!
函薑在諾頓的攙扶下,闌珊地走下了車架後,朝一側遞了個眼色;
一旁的坦托斯會意,隨之朝府邸門房,凶神惡煞地斥道:“還楞著幹什!我家大人來此,還不快去讓司徒衍那老東西出來接駕!”
門房嚇了一跳,驚疑不定地看了眼函薑等人,隨之一溜煙地跑進了府中。
少頃。
“氣煞老夫!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龍遊淺灘被蝦戲,現在什人都敢在老夫頭上動土!”
隨著一陣怒火中燒的叫罵聲,府邸內走出了個老人;
老人那張老臉間,透著種似曾相識感——
正是當年第19集團初次遠征時,在戰略通道前,與函薑交過手、那個手段很髒的老家夥!
老人冷著臉站在府邸門前,怒氣衝衝地看向函薑;
函薑則始終微笑著,與老人靜靜地對視。
忽然。
“是你!你竟然敢……”
老人楞了下,無法置信地瞪大了雙眼,險些直接叫破函薑的身份。
諾頓、肖伯爾,以及坦托斯三人,臉色驟然緊繃;
老人臉色更是陰晴不定,若有若無中,或看向那街麵上那些看似平平無奇的麵孔,或看向那看似晴空萬的際;
寂靜中,仿似彌漫起一種陰霾與壓抑。
反倒是函薑,始終微笑著站在原地,平靜地看著老人。
“哼!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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