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看照片,就能編出無數自己想要它往某方向發展的故事。
人們的想象力總是層出不窮,甚至稀奇古怪的。
秋麒的事件很快鋪蓋地的在網上流傳,因為之前名聲太盛,以至於他長久掛在熱搜榜上不下。
影響可是不。
李陽打爆了秋麒的電話也沒有人接,這邊很多媒體和記者已經找上門來要解釋。
李陽表示很頭禿,也是此時校長打來電話。
李陽硬著頭皮接起電話,“喂,校長。關於教授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情況。”李陽率先解釋,然而校長對於秋麒的為人還是很了解的,“我相信秋麒,但是學校這邊影響太大了,在事情解決前,我們校方決定取消秋麒的公開課。”
不是永久性取消,已經是校長的開恩了。
“好,我知道了。我代替教授謝謝您。”李陽知分寸也知深淺,此刻不敢強求懷有感激道。
畢竟問題人士沒有資格為人師表。
掛斷了電話,李陽皺著眉頭繼續撥打秋麒以及遲弦的手機號碼,他不是不知道昨晚秋麒二人的行蹤,但是這種話題不能對外公布。
他打算應付了媒體後,親自去那處舊樓看看,或許能夠找到線索。
他更擔心的是,教授被綁架,或者被殺害……不敢想象。
然而這一切風波,對於秋麒與遲弦而言,都遠在邊。他們現在的耳邊,別風了,連太陽都沒有。
遲弦睜開雙眼發現依然黑著,她打了個哈欠,翻個身,想繼續睡。然而翻身的瞬間,“噗通!”整個人整張臉貼在了冰冷的木頭上。
身下凹凸不平的身體,更讓遲弦深感不適。
秋麒完全當了她一晚上的床墊子,此刻她終於清醒。
秋麒連忙坐起身來鍛煉了下胳膊腿,酥麻感讓秋麒險些認為這肢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感受到秋麒的動態,遲弦連忙靠邊坐去,“那個,謝謝你啊秋麒。”
看起來瘦瘦的,還挺重的。腰酸背痛的秋麒第一次度過如此難忘與辛苦的夜晚。
遲弦沒敢多,畢竟自己占了便宜。
“秋麒,不知道什時候有人發現我們,不如我們先試試怎出去吧?”麵對遲弦的提議,秋麒也很讚同。坐以待斃向來不是他的性格。
不過二人要如何在這狹的空間內折騰,也是個難題。
“不怕,畢竟是木頭,這個輪子都是我們製造的。怎會難倒我們?”現在人類弄不了他們,豈不是笑話?
但實際上,這就是個笑話。這本就是特意為了他們而打造的,所以牢固程度可想而知。
秋麒開始思考各種可能性,破壞木頭最好的方式是火燒,然而現在二人沒有打火機不,燃燒起來的木頭所產生的有毒氣體會先讓他們駕鶴西去。
斧頭刀子等利器也是不存在的。所以這個想法不成立。
幹裂和凍裂也可以使木質麵的纖維鬆軟,但現在的季節也是不成立的。
反正暫且沒有具體方法能夠改變這結果。或許多做其他的嚐試,真的能夠擁有不一樣的驚喜。
遲弦將秋麒拉了過來,“來,我們靠在後麵,然後用腳使勁踹,那些電視劇還是電影麵這些木頭門啥的一踹就開了,我們多試幾次,也是有可能成功的!”
現在遲弦的狀態,足以用病急亂投醫評價。
二人斜過半個身子,前胸貼著彼此,遲弦此刻也顧忌不得男女授受不親,借著身後木頭的借力點,二人的雙腳踩在輪子的另一側。
“我喊三二一,我們就踹!”遲弦立刻起了領導風範兒,準備鬥爭到底。
雖然秋麒一直認為遲弦乃平板身材,可距離不足厘米之差,她的柔軟時不時的摩擦在他的身上。不得不,在這種情況下,男性的荷爾蒙正在迅速升高。
黑暗中看不清他羞澀的臉頰。
秋麒在內心陷入深深自嘲之中,曾經上生物課的時候,也不是沒有見過女性的裸體構造圖,他自認為任何一個女人站在他麵前他都可以毫無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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