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血屠先開了口,“青兒,你醒了。”血屠說著走了進來,血冷則一言不發的跟在他的身後。
他沒有叫她女兒,這讓濯青容易接受些,但也有些難過。
濯青的眼光瞟向血冷那空空的袖子,心中一痛,她是拿他當弟弟的。
“嗯。”應了一聲之後再無言語。
“有沒有哪覺得不太舒服?”血屠關心的問道。
“沒有。”
“那就好。”
又是一陣尷尬的沉默,濯青開口說道,“我要回去了。”
血屠與血冷都是神色一震,隨後又是一副應該如此的樣子,“嗯,是該回去了。”血屠說了聲後,勉強笑道,“我去給你做些好吃的,吃飽了再走。”
濯青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血屠便出去,給濯青做菜去了,吃飯的時候也是異常的沉默尷尬,雖然血屠與修禾禾努力的活躍著氣氛,但是濯青一下子經曆這多事,情緒始終低落著。
“我走了。”濯青與修禾禾站在火山門口,開口對前來相送的血屠說道。
“嗯,注意安全。”
濯青點了點頭,眼光向後掃去,血冷終究還是沒有來。
出了火山,那道門再次合上,濯青停下了腳步回頭望去,輕輕歎了一聲,這也算是孽緣了。
火山的血屠,雙目泛紅,轉過身,向回走去,卻見血冷不知何時來到。
一路上修禾禾都在糾結自己要怎張口才好,眼看著離盛蓮皇朝越來越近,修禾禾是不說不行了。
“青兒,師叔要是要跟你說。”修禾禾艱難開口。
濯青停了下來,向她望去,修禾禾喘了口氣整理了下語言開口說道,“你要知道,你在這魔族呆了有了有十多年了。”
濯青點了點頭,還真是時光如梭。
修禾禾又繼續說道,“這期間真絕色有了寶寶,南竹也與須盡歡成了親,你表哥他也娶了常卿卿,總之這十多年間發生了很多的事。”
濯青又點了點頭,心中不禁替真絕色和南竹歡喜,也不由得感歎了句,初霄與常卿卿也成親了。
“你們盛蓮皇朝也發生了變化。”
濯青向修禾禾看去,這句話明顯的話中有意,“師叔,不妨直說。”
事情到了這等地步,不說是不行了,修禾禾咬牙一狠心說道,“你父皇與母後早已仙逝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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