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福清醒一個月有餘,已經能走路了,但是頭痛的後遺症卻一點都沒有好轉,時常發作,最讓他接受不了的是,體內感覺不到一點元氣。身上的皮膚長出來是新的,皺皺巴巴,全身都是疤痕一樣,村的孩子看他都有點害怕。
“別擔心,我們會找到辦法幫你回到原來的樣子。”聶虎。
九福勉強擠出一點笑容,元氣盡失,現在連自己體內什情況都不知道,這條命撿回來又有什用。
這些日子九福在村子走動,就連八九歲的孩子都比他厲害,雖然沒有人對他進行言語上的攻擊,也對他毫不關心,平時寒暄幾句“你好點沒,吃了嗎,會好的。”心態上不一樣了,九福聽這些話好像是對他的諷刺一樣。
“累了,回去吧。”九福往自己的竹屋走去,整個人看上去很沒有精神。
“虎哥,你這兄弟怎受的傷啊?”王建城湊過來問。
“為了救人受得傷。”聶虎還能想起那九福的最後一斬,實在驚為人。
“是救的你嗎?“王建城又問。
“不是我媽,是好多人。”完也進屋去了。
王建城一個人站在那,腦袋回蕩著“不是我媽”這句話。
九福在屋子麵,背對門口,望著窗外的竹林,聽著莎莎聲。
“你這竹子有感覺嗎,時間足夠的話它們也會修練出靈智嗎?”九福話的聲音很輕。
“地萬物皆有靈性,應該會吧。”聶虎拿了一把椅子坐在他邊上,兩個人一起看著窗外發呆。
從村子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聽聲音像是一個隊伍,大概十人左右。
“你們這誰是村長?”坐在馬上一個青年大聲喊道。
“來了,來了。”王建城跑出來。
“你是村長?”馬上的青年用長矛指著他。
“我,我不是,村長在後麵呢。”這時一個短發,帶著絡腮胡,年紀看上去五十歲左右,兩鬢有些白發,但是步伐矯健,腰杆筆直,聶虎也隻看到過兩次。
“你是。。。”村長站在青年麵前,不卑不亢,臉上也沒有多餘的表情。
“你們村的人偷了我的風貂,還敢去潞城賣,膽子真大啊。”青年的毛尖對著村長的鼻子,距離不到一指長。
“這位少爺,這風貂卻是是我們自己獵殺的。”王建城陪著笑臉。
“風貂是五級妖獸,你們整個村子都找不出一個人能打敗它,明明是偷的還嘴硬。”馬上的青年一轉手腕,想用矛尾來抽王建城。
村長上前:“還沒請教公子叫什名字。”
青年在馬上收起武器,心想著:“還有個明白人,知道問問來路。”
“潞城馬家,馬爵。”完以後,下巴微微抬起,嘴角上揚,傲氣的很。
村民在遠處看著,但是馬爵話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加上村民多多少少都有點修為,聽的一清二楚。
“潞城馬家是誰啊?”
“沒聽過這個名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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