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飛馳,像是脫韁的野馬。
在花蓮城狂奔,好巧不巧。
不管走多狹窄的道,險些撞倒了多少人,七彩總是很巧妙的避開。
街巷老少簡直紛紛見之喪膽。
“天!這這這不是太子殿下?和殿下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是誰?”
“真是邪了門了,自從太子收降孟國。花蓮城許久未見過靠近殿下的女人還能好好的站著。”
“啊?殿下那厲害?女人們都累的站不起來?”
老大嬸一聽,一臉鄙夷和幽怨,“啊呸,你懂個屁。但凡接近殿下的女人都被丟出去了。然後哭倒一大片,跪求也沒用。自然就站不起來了。”
就那些妖豔小賤、貨還妄想配上太子殿下。
哼,簡直是癡人說夢。
眾人默。
老大嬸一時興起,說起太子殿下滿眼崇拜。
不少女子聽聞事關太子殿下,紛紛湊上來。
一群女人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泛著花癡。
引得旁人越發對紅衣女子好奇了。
鋪子出來的兩個美人,將一群女人的話盡數聽了進去。
七彩和玄法的氣息還殘留在街道。
風拂過,吹亂了麵紗,妙齡女子匆匆遮好。
麵上閃過一絲陰狠,袖中粉拳緊握。
恨意一點點的散開。
與她一起的另一個大約八歲左右的女娃。
女娃一邊咬著糖葫蘆,一邊喜滋滋的看著大街上人人往來。
控製不住的嗟歎大喜,真好啊,好多好吃的。想吃,想吃。
哈喇子都快要流下來。
妙齡女子見狀,恭敬提醒道:南王,不可,花蓮城近日因為太子的原因戒備森嚴。不少修士也在此。請您忍一忍。
小女娃吐掉口中的糖葫蘆,回頭直接將糖葫蘆戳向了妙齡女子的胳膊上。
女子咧嘴疼的吸氣,不敢躲,也不敢反抗。
反而更加卑微恭順。
“屬下該死,並非刻意冒犯南王大人。屬下隻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南王大笑,瞅著她胳膊上插中的竹簽,點點血跡低落了下來。
“虞欣,疼嗎?”
虞欣搖頭,將眼淚逼了回去。
這個白癡南王,果真如傳言所說。反複無常,不過是一個小娃娃,傲嬌腹黑。
若不是看在南王能幫她複仇的份上,恨不得現在就暴揍南王一頓。
隻可惜,在南王麵前,她根本沒反抗的餘地。
捏死她,就如捏死一隻螞蟻一樣。
南王對虞欣恭順的反應很反感,甚至惡心作嘔。
她伸手毫不留情的將竹簽狠狠刺進了虞欣的胳膊,穿過胳膊。
此時的竹簽早就變成了血紅色。
在虞欣疼的幾乎扭曲時,竹簽變成了一把匕首刺進了南王的腹部。
疼痛讓虞欣幾乎虛脫,她捂著胳膊還來不及反應,南王的血濺了她滿身。
隨之,哇的一聲哭腔響徹在街道。
引來不少注意力。
人類的血腥味,引得妖魔蠢蠢、欲動。
安靜的街巷頓時躁動不安。
一大波人圍攻過來。
隻見小女娃哭的撕心裂肺,念念有詞。
“嗚嗚嗚嗚...哇哇...疼死了,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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