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如此傻?”
文舒心終於受不了,她指著夜淩的腦門兒道“你若是不用紗布這傷口若是發炎了我看你怎辦。”
“你在我身邊,我不會允許我自己有任何的事情。”
夜淩抱了抱文舒心,文舒心推開他,在袖中掏出了一瓶藥粉,她灑在夜淩的傷口之上,此時她的目光之中所觸及的隻有夜淩的傷口,其他沒有心思去看。文舒心在她衣之上撕下了一塊紗布,好不容易才幫助夜淩纏上,她道“你必須聽我的。”
處理好一切之後,文舒心方才給夜淩給收拾好了衣裳,可當她看到那頗有吸引力的腹肌之時,文舒心不由怔愣起來,她咽了口唾沫,隨後用手指劃過了那曲線,文舒心道“夜淩,沒想到你竟然這樣有魅力啊。”
夜淩邪魅一笑,他突然抓住了文舒心,將文舒心拉到了他的胸口前,可文舒心卻生怕碰到了夜淩的傷口,也隻敢伏在夜淩的身旁,“你,還是放開我吧。”
“不放,我不會放。”
“你的傷口可不能暴露出來,我幫你把衣裳係好。”
夜淩抬起了胳膊,任由文舒心在他胸前不斷地擺弄著,良久文舒心拍了拍手道“大功告成。”
接下來夜淩又要將文舒心摟在懷,可是卻被文舒心堪堪躲過。
“沒想到你竟然也會出爾反爾,如此陰險。”夜淩扼腕歎息。
“錯。”文舒心道,“你這話可是大錯特錯,我可是什都沒,隻是給你穿上了衣裳。”
她將掌心之中的扳指拿出來“我曉得,你已經有很多的扳指了,但奈何我更多,身為一名女子左右也用不到。所以我會經常給你換一換新。”
“楚傾城手上的那枚玉扳指是你給的?”夜淩收過文舒心手中的扳指,他突然想到了上次與楚傾城交手之時他手上所佩戴的玉扳指。那樣稀奇古怪的紋路在夜淩看起來也隻有文舒心會選擇了。
“你怎曉得?”
夜淩沒有回答,他指腹在掌心不斷地摩挲著,其中掌心之中正是楚傾城佩戴在拇指上的扳指。當初在交手之時,夜淩發現了這個可能是文舒心送的,他便隨手將其摘下了。
由於遲遲沒有聽到回答,文舒心索性也不再繼續問,她閉上眼睛繼續歇息。
這般與夜淩在一起,時間過的總是很快。
趕到東霖國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下午,大軍在東霖國的境外駐紮。文舒心隨著夜淩下了馬車,她一直跟在夜淩的身後,不發一言。這個時候倘若真的什話,便是傻了。
“諸位,之前孤帶領起義軍拿下現下的舒國是出於人間道義。拓拔玥荒淫無道,百姓們苦不堪言。如今東霖國的臣民正在經曆著你們曾經經曆的,不知你們可願意去救贖他們?”
文舒心雖然不知夜淩這一通話究竟是為了什。她大抵明白這是在鼓舞士氣。隻有士兵們一鼓作氣才能將其迅速拿下。
“是,願
意幫助東霖國的臣民也脫離苦難。”
這聲音響徹際,文舒心被震得驚了一驚,她漸漸地挪動到了夜淩的身後。而夜淩卻是暗中拍了拍手。文舒心上次見到這陣仗還是在她被押在舒國城牆上的那次,當時文舒心隻覺得她定然是要死了,所以臨死之人便什也不怕,她也並沒有覺得當初究竟有多大的陣仗,多氣勢如虹。現在想想當初當著那多人喊出此話,究竟需要多大的勇氣。
“嗯,今晚便出軍東霖國。”
夜淩雖聲音淡淡,但因為眾人都很是安靜,所以他的聲音還是很明顯。
待安撫好這些兵將之後,夜淩帶著文舒心回到了營帳之中。
文舒心當即原像畢露,隨意的坐在了床榻之上,這是士兵們將將搭建的。
文舒心喝了口水,她捂著胸口道“直到如今我方才發現那些領兵打仗的將軍究竟是有多偉大。這些兵將全部要聽一個人的號令。”
她有時候很有謀略,可卻驀然發現,她腦子的那些東西,在這多的兵將麵前,興許是不敢用出來的。若是出了任何差錯……
“心兒,無論何時你都需要相信自己的判斷力。隻要在最平靜之時做出最準確的選擇,便可以取得勝利。”
夜淩一字一句道,文舒心木納點頭,她不過是發現現在的夜淩很是有魅力。
“那些暗衛你都安排妥當了嗎?”
“隻要開始攻打首城之時,那些暗衛便會出來將夜絕拿下。”
“原來你早已經安排好了,果然容易看你啊。”
文舒心不由拍了拍夜淩的肩膀,一臉開懷的笑容,夜淩隻是笑了笑,沒有繼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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