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父通知沈快雪去拿修補好的瓷瓶。
姨父這種專業考古工作者的水平自然是毋庸置疑,如果不,誰都看不出來瓷瓶曾經損壞過。
“明顯不一樣,這的紋路銜接不協調,傳統工藝是現代技術也無法複製的。”姨父為瓷瓶的損壞趕到可惜。
沈快雪發現自進門以來就沒聽到姨媽的聲音。之間她一直坐在沙發上打電話,苦著臉一籌莫展。
能讓姨媽煩惱的人隻有樊允繪而已。
沈快雪把瓷瓶裝好,向姨媽姨父告辭。
“快雪啊!”姨媽卻叫住她,“你知道允繪最近在忙什嗎?以前她隔兩還回家,這幾都不回來。”
姨父插嘴道,“你還,還不是你讓她不敢回家了。”
姨媽這次不跟他抬杠了,擔憂的道,“這孩子最近不正常啊……就那你來吃飯,我叫她去相親那次,她摔了門出去,一整晚都沒有回來,第二一大清早我聽見開門聲,看見她一身酒氣的進門,衣服頭發亂七八糟的,像是被人打劫了似的。”
聽姨媽這,沈快雪不禁想起那在酒吧門口看見的情形。
“之後她倒是正常去上班,但是第二就古古怪怪的,電話響她都能嚇一跳,成魂不守舍的,”姨媽又,“我是真擔心她出什事。”
姨父心大,“你女兒聰明能幹,出不了事。”
“再怎聰明能幹也是個女孩子!”姨媽越越擔心,“快雪啊,你表姐嫌我囉嗦,不聽我的,你幫我問問她,”她一直以為沈快雪和樊允繪是好姐妹。
沈快雪沒法拒絕,隻好勉為其難,“她也不一定聽我的,我試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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