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快雪連續好幾天不敢出門,她每天查看快遞櫃,每天翻查郵件。
可是原瑋琛沒有回來,快遞櫃或者郵件也沒有收到關於他的任何消息。
存折上八位數的功德卻消失不見了。她打算用它們換回原瑋琛,到頭來卻是一場空。
也許是存折也幫不了她,也許是她存的功德不夠。
她更願意相信後者。
對,一定是功德不夠。
八位數的功德,放在平時僅僅夠她兌換三四個買家的限量單品,怎足以換來一個原瑋琛呢?她必須要做更多的好事才行。
又有人在不平事務所下單了,沈快雪約了下單的人出來詳談。
她開了車出去,途中經過李安瑞的公司,正好看見他和一名女郎並肩從大樓出來,準備一起上車,舉止和神色都很親密。
李安瑞也看見了沈快雪,叫自己的女伴先上車,然後朝她走了過來。
沈快雪隻好下車跟他打招呼,眼光越過他,看向不遠處的車,然後朝他挑了挑眉,探究的意味已經很明顯。
“新朋友。”李安瑞用詞精準。
沈快雪了然地點點頭,“做什的?”
“舞蹈家。”
“上次那個呢?”沈快雪想起之前和李安瑞在一起的另一個女人。
李安瑞有點想不起她說的是誰了,不過道理都是一樣的,“大家好聚好散,緣分盡了就不必強求。”
沈快雪忍不住笑,“李大總裁還是個人生哲學家,合轍也是一股清流了。”
“這是事實,”李安瑞的神色認真,仿佛在和沈快雪討論嚴肅話題,“我又不會出去亂搞,我尊重每一位新朋友。”
沈快雪攤攤手,一副隻要他樂意就行的神色。
“那你和樊允繪呢,屬於什類型的朋友。”
“酒肉朋友。”李安瑞脫口而出。現在想想真是多虧了這個定位,沒吃被熟悉的人問起樊允繪的時候,他都有現成的說辭。
“行吧,不妨礙你和新朋友發展友誼了,我還有事要走了。”
時間也差不多了,她要去和委托人約好的地點。
這次的委托人是個離婚女人,離了婚之後,自己開了一家服裝店,生意平淡,生活拮據。她的前夫是個生意人,經濟條件優渥。兩人有一個七歲的兒子,離了婚之後,法院將孩子的撫養權判給了前夫,女人已經三個月沒有見過兒子了。
兩人的故事非常狗血而常見,女人嫁給男人的時候,他還是個沒錢的窮小子,結婚之後,夫妻二人一起打拚事業,做出一番成績之後,女人便在家教育孩子,男人在外麵認識了更漂亮更年輕的小三,便提出要跟女人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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