膩膩歪歪回了屋,闕一把把久央抱起,按到床上。
闊別三百年,於此事上闕本就經驗不足,此番更顯得笨拙。
久央顧及他的身體,善意地問:“你……還行?”
渾身龍骨都被抽掉了,雖然重塑本元,保住一條命,也四肢健全,但有些功能受到影響,也很正常。
但闕一聽她這話,本繾綣的神色立刻變冷,一副恨不得生吃了她的樣子,“我要是不行,你是不是做好了守活寡的準備?”
久央心虛,勾著他的發絲不敢看他的眼睛,“我不是怕你有難言之隱?”
當年把她丟下,自己去受刑,以致於讓她憂心了三百多年,闕本來心懷內疚,想著對她溫柔一些,但被她這一,哪還記得溫柔,當下撕開她的衣裳,重重壓上去,俯頭就在她嘴巴上咬了一口。
久央撐住他的胸膛,扭著頭要躲開,“你欺負人!我是為你著想!”
闕把她剩下的衣裙撕下來扔掉,按住她的手,“那我就證明給你看,我有沒有難言之隱!”
他睡了三百年,力氣還大的要命,久央怎掙都掙不開,最後又和以前一樣,無力地軟在他身下,急促地喘息,“闕……”
闕唇齒下移,一口咬在她透紅的脖頸上,疼得久央瑟縮了一下。
久央報複性地掐他的肩膀,在他不留空隙的吮咬中嘶聲罵他,“混蛋,疼!”
闕壓在她身上,扯掉自己的衣服,露出堅實健美的胸膛,重新抓住久央的手放上去,與她鼻尖相觸,喑啞的聲音帶著熱氣噴在她臉上,“不疼怎讓你長記性?”
久央觸在他身上的手仿佛被燙了一下,連忙就要收回來,卻被闕結結實實地按著,隻能可憐兮兮地求饒,“我錯了……”
她一副女人姿態,憋紅的肌膚更別帶一種讓人忍無可忍的誘惑,闕喉結動了動,眼睛更加通紅,低頭一口咬住她盈透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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