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對峙,氣氛有點緊張又有些可笑。雨一人對付不了十個人,而廝也是自己的苦惱自己知道,對方的人又摸不透他們的底子,就這幹號著。
時間長了,廝最終還是露出馬腳。
“後力不繼,死吧。”一隻掌攜巨力拍出去,慢慢放大到廝身前時變得比廝的身體還要高大。出手的便是一直觀戰的那位。出手極快讓人防不勝防。
這隻手掌從上往下蓋下來,以廝為中心掌風壓的地麵上塵土四起,這一掌攻的太突然了,所有人都沒想到,眼看著就要拍在廝頭頂上。
那看起來單薄的身體始終保持原來的姿勢不變,隻是稍稍仰頭看著那大掌快速墜落。
“哼”。
廝迎難而上,眾人恍惚中塵埃落定。大掌虛幻,最後消失。臂衝一拳粉碎了攻擊。以廝為中心的地麵上一個掌印成形,密布的炸裂的紋路蔓延出去。看來這一掌還是拍了下來,隻不過廝以點破之,身體從這股鋪蓋而下的法力中穿了過去。樣子頗為狼狽,嘴角掛著鮮血。體外沒有任何異樣,隻是不知道這鮮血是被打的還是又施展了什功法自己弄的。
“這掌印好熟悉。”樓萬重自顧自的走過去,似乎忘了現在是什情況。碰見這個極品也是讓人覺得沒了脾氣。
“你做什?回來!”剛剛那個人的一掌的確不一般,一對一倒還可以應付,這個人的身份決不隻是連雲閣一個二代弟子。雨著急的對樓萬重喊到,以防不測。
樓萬重看著腳下龜裂的地麵。忽然轉頭看向雨道:“這個掌印和那家人院子的一樣。”
“你什?”
“這個掌印和那塊石頭上的一樣。”樓萬重再次確認道。其他的人不知道怎回事。全被這無厘頭的話弄的不知所以。
一步步走過去,一對一。雨走到那人身前道:“你殺了那一家三口,村子的其他人去哪了?”當時樓萬重昏倒走的著急,按理一家三口死了不是一了那大的屍臭味應該被人發現才對。可是兩人愣是在村子沒有看到一個人。要不就是都死了,要不就是因為別的人不在村子了。
那人麵露疑惑之色:“我不明白你什?”
“不明白嗎?連雲山附近有一片不毛之地,那有一個村子。你連雲閣弟子化作山匪魚肉百姓。我路過那要了他的兩條腿,可是當我再一次路過那的時候,你們不僅殺了他們還砍了他們四肢,有一個女孩還被淩辱,那留有一個掌印,和這個一模一樣。”雨又指著他道:“我你該死,你覺得呢?”
“大言不慚,別不是我,就算真的是我所為,你覺得憑你一個女娃娃可以把我怎樣?”那人手一甩,話的大氣。
這一句話丟下去,雨臉色漸漸冷下去,默默的雙眼微閉喃喃道:“殺人償命,不是你也與你連雲閣脫不了幹係,今我若不死便是你亡。”
身體動了,身影是絢麗的。流光也不過如此,不似她這般動作擁有美感。美歸美,可攻擊卻一點都不含糊。爆發力如此驚人,使得對手不敢覷,那人驚退。一雙巧的肉掌始終罩在那人身上,水之纏柔,風之迅疾,力之剛猛。在她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實打實的硬碰硬,誰也不曾想到一位女子竟也與人肉身相搏。
剩下的人都被這場麵驚呆了,人影讓人眼花繚亂。
“轟”。一掌對實,爆出一聲巨響。周圍土石草木皆被推平。雨神色奕奕,而那人臉色掩飾不住的震驚。震驚她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功力,實屬罕見。
看了周圍一眼,氣道:“你們還不動手滅了他。”自己在這拚命,本以為自己親自出馬不用費什手腳便可以收拾他們,誰能想到這女娃居然如此厲害,自己與她鬥起來竟一時三刻還拿不下她。心又羞又氣,羞的是自己把話的太滿,氣的是那幾個人幹看著不動手,若是擒住一個至少讓可以對方束手束腳的,生死相鬥誰還在乎臉麵。這女娃招招淩厲,法力更是似乎連綿不絕,雙方都是拚勁全力,她看起來似乎極為輕鬆,連呼吸都不曾有絲毫紊亂。
“是”。
看起來那人身份不低,否則憑這九人三閣二代弟子的身份何以肯聽人號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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