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禦男,皇後爹爹有請!”皇後宮的一個廝走進了福景軒。聽聞此語,原本在吃茶的陳淩放下了茶盅,起身隨著那位廝離開了。
椒房殿,陳禦男向鄭文遠行著叩拜大禮:“賤男見過皇後爹爹!”
鄭文遠鐵青著臉,十分輕蔑地拋出一句話:“抬起頭來,讓本宮瞧瞧。”看見陳禦男抬起頭來,鄭文遠隻是掃一眼就是將頭一扭:“呦,果然是個妖豔的賤貨!!是誰派你來的?!”
“賤男沒有……”陳淩有些發慌,又很快鎮定起來,“賤男隻不過是前日才被選秀官選進來的普通男奴,不是受人指派。”
“放肆!來人,給我打!狠狠地打!直到他交代為止!”鄭文遠聽他這,大為不快,立刻下令。
聽聞,立刻走出兩個提著短棍的廝,對著陳禦男就是一頓毒打。陳淩感到痛楚不堪,卻又一直在咬緊牙關堅持著,隻是偶爾輕哼幾聲。
打了一陣,鄭文遠看了他一眼:“陳禦男,想不想坦白啊……”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陳淩麵不改色。
“再打!”鄭文遠惱了。
又是一陣踢打過去之後,門外突然傳來了李馨藝的聲音,隨後,賈瑞走了進來。
鄭文遠趕緊迎上去:“你怎來了?有何貴幹?”
“聽你要打他,就過來看看。”
“本宮打算盡早除掉這個心腹之患,你意如何?”鄭文遠莞爾一笑。
賈瑞看了看陳淩:“是權宜之計,不過這打下去可不是辦法,恐怕會叫人知道。”
“那你怎辦?”皇後正問著,陳淩突然開口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首先,這打,傷害有點大……”賈瑞剛到這,又被陳禦男打斷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閉嘴!”鄭文遠喝道,又轉向賈瑞,“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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