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易錚還想問什,李醫生卻靠在椅背上開始閉目養神了,明顯是不想多話,年易錚也隻得打住。
車子在路上極速行駛,車廂內安靜的異常,隻有輕微的呼吸聲。
到了醫院,李醫生立即換上白大褂,在老院長及年易錚的陪同下開始給周琛重新做檢查……
忙活了一大半,幾個人的飯都沒好好吃,都是隻啃了兩包子就給將就了,所有方麵都做了檢查,結果也陸陸續續的送到了李醫生的手中,看著這一份份送來的結果,李醫生的眉頭深深的皺著,再也舒展不開了。
為了防止有錯誤,李醫生又從頭到尾的重新給周琛檢查了一遍,忙碌到半夜,而結果還是一樣的,沒有任何改變!
夜已經深了,李醫生單獨留下年易錚和老院長,開始給他們自己的結論:“我懷疑對方是給周琛注射了一種曾經在二戰時出現過的毒素,這種毒素不會要人命,隻會讓人越來越虛弱,直至完全昏迷,或者是讓人金融深度睡眠而無法喚醒。”
“有解藥嗎?”年易錚和老院長同時問道,異口同聲的問道。
“曾經有過,但是這種毒素太過霸道和反-人-類,所以二戰過後,各國首腦共同約定,要將其完全銷毀,包括配置毒素的化學原理以及配製方法。”
李醫生深深的歎了口氣,接著道:“而且在銷毀毒素之前,這些解藥已經被納粹給銷毀了,並且生產解藥的化學原理、圖紙、工廠全都毀於納粹的炮火之下了,就連那些科學家也無一幸免。”
“那您既然能檢測出這是什毒素,也能研究出來解藥吧?”年易錚飽含希望的問道。
“易錚,我也隻是能查出是那種毒素而已,還隻是從資料看的,那種毒素是當時被納粹脅迫的好多科學家一起研發出來的,隨著毒素、解藥、研製出他們的科學家一一消失,世上就再也沒有人能複原它們了,抱歉,我可能幫不到你了,對於周琛,我隻能很抱歉。”
著,老李醫生有些受打擊的轉身,蹣跚而去。
“李醫生,請等一等!”年易錚緊跟著追了出來,
“真的是毫無辦法嗎?既然您知道那種毒素,明您有過研究,那就有研製出解藥的可能性,對不對!”年易錚的很堅決,讓李醫生無法反駁。
“我、我、我沒有辦法!”李醫生不看年易錚的眼睛,轉頭看樣別處。
看到李醫生如此躲避的態度,您一在更加肯定了內心的猜想。
“您有辦法的,隻是有什原因讓您不得不放棄研製出毒素,對嗎?”年易錚目光如炬的看著李醫生。
“果然什都騙不了你,也罷了,我也不想將來你和大姐怨恨我,就直接告訴你吧!”李醫生的一副下了很大決心的摸樣。
“因為那種毒素太過霸道和反-人-類,
當時簽署過國際公約,無論哪個國家哪位醫者,永遠不得再碰觸那種毒素,而我又是你父親的私人醫生,如果我碰了那種毒素,萬一被發現,無論如何都會給你父親以及國家帶來很惡劣的影響。”李醫生。
“雖然我很欣賞周琛這孩子,也知道他是為國家立過戰功的英雄,但是跟你父親和國家的名譽來講,周琛隻能是被犧牲的那個,你明白了嗎?。”李醫生望著外麵無盡的黑夜道。
“隻是讓您製出解藥,又不是讓您製出那種毒素,您還擔心什呢?”年易錚不解的問道。
“,年錚,你雖然懂得醫學知識,但是畢竟不是專業人才,這就是為什剛才我不當著老院長的麵的原因,如果要製出解藥,必須要先製出毒素,實驗過後才能給人用。”李醫生有些遺憾的道。
“因為毒素的成分有百分之九十五是一樣的,剩下的百分之五是每個科學家根據自己的愛好來自行添加的,所以必須先研製出毒素,再配出相應的解藥才可以,這下你明白了吧?”李醫生道。
“如果把您知道的對應毒素的解藥都配出來呢?全部給周琛用上,可以嗎?”年易錚謙虛的問道。
“萬萬不可!”李醫生慌忙喝止。
“這就是那種毒素可惡之處,如果被注射一號毒素者用了二號毒素的解藥,那二號毒素的解藥就成了一號毒素的催化劑,隻會加快人的死亡,這也是我最為難之處了。如果貿然配出解藥,隻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是對的,那周琛死亡的可能性有多大,你可以自己想想。”李醫生深深的歎了口氣,可憐了周琛那個孩子了。
“您老是肯定不會製出這解藥了?”年易錚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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