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地獄深處的日子不是很好過,在費雷斯的提議下,我們決定出去人類世界走走,看看現在世界到底變成了什。
我們七個化身成為人類的樣子,帶著鬥篷,走在中世紀的街頭上,不出所料,街上彌漫著濃鬱的灰暗氣息,空是厚重的烏黑,大街上的人樣子很消瘦,疲憊的如同死屍無感覺的走在路上,路邊坐滿的都是衣衫襤褸的“勃哭者”們,他們都在向路人伸手無力求助,有的痛苦到倒在地上呻吟著,傳教士穿著整齊,無比高貴的坐在馬車蔑視著一切,朝著街道盡頭那古老神聖而又莊嚴的教堂進發。
“嘖,好髒的地方。”巴布捂著口鼻一臉的嫌棄,“為什我們要到這種地方來散步。”
“嘛嘛,不要這嘛。”費雷斯拍了拍他的肩膀:“無論如何現在這世界都是我們這些原罪造成的,即使是他們造就了我們。”費雷斯垂落目光:“嘛,我們能做多少,就盡量做多少吧。”
完,他變出幾個鳥嘴麵具出來,分給我們。
“這什玩意?”阿拉斯特爾憤怒地抖動著麵具:“啊?這是什!你該不會叫我們去當什鬼人類鳥嘴醫生吧?”
“沒錯。”費雷斯戴上麵具。
“老子才不幹呢!混蛋!”阿拉斯特爾重重的把麵具摔在地上:“要我想那群使一樣救人還不如拿棒子把所有人全部敲死!”
嘖,隻會撒潑的家夥。
費雷斯並沒有什,把麵具撿起來,遞給阿拉斯特爾,然後凶狠地用紅色的眼光看著他,仿佛在:你最好乖乖帶上,別逼老子發火。
阿拉斯特爾冷顫了一下,接過麵具默默戴上,其他人也隨之都把麵具戴上。
“好!都戴好了吧。”費雷斯雙手合十,恢複原本笑眯眯的樣子:“那我們開始救人吧!”
“拿棍子嗎?”摩洛克舉起手。
“嗯,我們跟其他的鳥嘴醫生不同,我們直接用手去觸摸病人。”
“什?????”眾人吃驚。
“唯有親手去觸碰他們,才懂得他們的傷還有他們的痛。”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去體會人類?”巴布不解的攤開手。
“沒錯。”
“為為什要這樣做啊?”
我想隻有跟人類接觸過的我,才會明白費雷斯的用意吧。
“行了,不要那多了,我們開始吧!”
費雷斯示意我們分開在街兩旁治療黑死病的患者。
我們開始蹲下身子一個接一個治療著勃哭者,勃哭者看到我們如同看到救星,一個個激動的擁過來,眼都是求生的欲望和我所失去的光芒-----希望。
我到底是從何時開始失去了希望的力量?我有點迷惘了。隨著救治的成功,一個接著一個勃哭者都變得健康起來,他們圍著我們一個勁道謝,擁戴著我們,我們是使,是神,是救世主。
“阿拉?這些話被上帝聽到的話不知作何感想呢?”貝爾菲打趣的道。
聽到這句話我心不是滋味,她這樣父親令我感到十分不舒服。
就在這時,人群中鑽出幾個士兵:“走開走開!”士兵開始驅趕人群,怕不是因為我們治療那多人得到那多人的支持,那些高高在上的家夥們看不下去嫉妒我們吧。“貝魯塞巴布,你看,是不是你搞的鬼?”費雷斯指著士兵們開玩笑,“別開玩笑了,我怎會做出如此低等的行為來。”巴布顯然對這個玩笑感到有點不開心。
這時一個士官走了上來,傲慢地道:“誰允許你們在這救人的,看你們救人的手法,好像使用的是黑魔法吧,全部帶走!”他揮了一下手,十多個士兵迅速將我們包圍起來,正準備把我們捉住。
“呀咧呀咧,沒辦法了,給點顏色給他們瞧瞧吧。”費雷斯示意阿拉斯特爾動手,阿拉斯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正好可以發泄出來,他手心開始積聚起黑色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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