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清楚,多冠冕堂皇地說辭,可是真能做到嗎
我笑得無力,眼底漫過酸澀。
他輕輕地歎氣,眉宇間閃過許多無奈和壓抑。
“前麵有一家咖啡店,比較安靜。”他看著我,語氣堅決。
我本能想逃避,可又冷靜地意識到對方的態度容不得我此舉,隻能硬著頭皮跟他走。
接收到我的點頭,他才挪開目光,拎著衣服袋子往前走。
一路上,我刻意和他保持前後差距,並沒有走在並排。
他沒有勉強,隻是放緩了腳步,與我保持固定的距離。
這樣一個妥帖的人
再加上有這耀眼的外在,誰能抗拒
自嘲的我和他來到了蘇寧的六十八樓,那個楊怡曾經許諾要帶我來喝下午茶的地方。
一想到楊怡對我的所作所為,我內心下意識地拒絕想起她。
腦子自動切斷關於楊怡的一切,抬起目光來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開闊的空間,三百六十度的落地窗,窗外星光掩映下是燈火輝煌的市,一下子朝我撲麵而來。
大廳散落著不多的座位,擺放著書籍、座鍾等有格調的東西,空氣中漂浮著濃鬱的咖啡香味,穿著深色套裝的服務員安靜地站在角落,目光低垂,給客人留下絕對安靜地空間,所有的一切勾勒出一幅時尚、精致的畫麵。
我環視了一下四周,大廳沒有一個客人。
等我們站定,就有一個女服務員上前來柔聲詢問“兩位客人,請問有什可以幫你的”
妝容精致、氣質高雅,服務態度十分訓練有素。
沈牧心問道“還有包廂嗎”
還有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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