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接過了那杯子。
然後又倒滿了一杯酒,遞了過去,道:“來,再……再喝一杯,我們喝個痛快。”
對麵虛空中。
又接過了酒杯,一飲而盡,然後,那酒杯掉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
旁邊三座已經散了席。
隻有幾個坐在一起聊的,聽到摔杯為號的聲音,全都齊刷刷的向易秋看了過來。
易秋的母親急忙跑了過來,一邊拉著易秋離開,一邊埋怨著道:“喝不了這多酒就別喝嘛,看你醉的這個樣子,以後要是去上門相親,再出這種醜,到時看你咋個辦?”
罷。
將易秋扶進了屋。
易秋躺下後就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易秋才醒來。
他是被電話聲吵醒的。
易秋看了看,是易姍打來的,便接通了,問道:“姐啊,有啥事呢?”
“秋娃,你到家了嗎?”
“到了。”
“到了就好。”
“姐啊,我們以前住在易家灣多好啊,那又平順,又挨著縣級大公路沒多遠,為啥要搬到這偏僻的山溝溝麵來住呢?萬一有個啥事的話,連個車子都找不到,你是不是?”
“易家灣鬧鬼,誰還敢住在那啊,再,這睡佛山親戚多,有啥事的話,也好有個照應。對了,晚上就別出來溜達了嘛,到處都是坡坡坎坎的,草叢還有蛇,那個……咯咯咯……就算要出來,也要……咯咯咯……心點……咯咯咯……”
從易姍的話過程中,易秋聽到了三次男孩的笑聲。
咦?
易秋一愣。
“是侄兒東娃在笑嗎?”
易秋問道。
“東娃?怎可能?他都已經睡了,就睡在我旁邊的,他哪在笑啊?”
“可是……”
易秋一下頓住了。
心頭一個可怕的念頭躥了起來,尋思,那男孩的笑聲,該不會是在易家灣看到的那七個男孩吧?那七個男孩,難道去了易姍哪?
“姐,這些你要心了,晚上最好不要出去了,睡覺時臥室最好開著燈……”
“好了,不了,剛才東娃翻了個身,別吵醒他了,掛了,嘟嘟嘟……”
易秋放下手機。
就那呆呆的坐在床上。
他始終覺得有哪不對勁,感覺到自己有點煩躁不安,好像要出大事的樣子。
這時。
易秋突然聽到外麵的那隻大黃狗發了瘋的一陣狂吠,很是凶惡的樣子,當即從屋走了出來,來到院子。
此時。
已是夜深。
那院牆的大門開著。
易秋來到大門口,向外望了望,外麵一片漆黑,什都沒看到,然後轉過身子來,對著身後的大黃狗一陣大罵,“死瘟狗,叫什叫?大半夜的,吵死人了!”
豈知。
那大黃狗叫的更凶了。
此時易秋的背後站著一個青麵獠牙的白衣女鬼,張開手臂,手掌十指往易秋的脖子掐去,但是還沒掐到呢,就被一隻巨大的手掌抓住了她的頭發,將其一摔,就消失在一片黑暗中。
易秋聽到聲響。
急忙轉身。
卻是什也沒看到,黑壓壓的一片,空寂的可怕。
“是黃妹嗎?”
易秋問道。
“我在這。”
那鬼妹從易秋剛才睡覺的那個屋子跑了出來。
跑到易秋麵前,問道:“秋哥,什事?”
易秋道:“沒事。”
然後又看了看外麵,便回房間睡覺去了。
夜深時。
易家上空,飄忽著一個黑影,凝視著易家。
待將亮時,那黑影才飄走不見。
易秋醒來時,已大亮。
起了床。
來到堂屋。
此時,易秋外婆坐在堂屋的一張椅子上,正在抹淚。
易秋一問,才知道,他外婆又夢到易冬了。
他安慰了一下外婆。
然後來到外麵。
他一路問著找到了劉三德的家,那個家夥現在還在床上蒙頭大睡呢。易秋去將他叫了起來,然後要他幫忙引薦自己去後山的果園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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