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見到這些血米,立刻就想到了當初在黃小妹家時,那東陽道長撒的血米。
感歎一番。
然後,突然一時好奇,走到道長麵前,抓起一把血米,扔到了墳頭上,但是,哪血米經過了他的手之後,竟變成了普通的米,並沒有鑽入土中,也沒有濺起青煙。
易秋尋思。
難道自己這金剛羅漢之軀,連碰到道士的法器都能讓其失去神通?
那道士瞪了易秋一眼。
說道:“別亂動我的東西。”
易秋嘿嘿一笑,說道:“不動了,不動了。”
“快,準備好!”那道士大叫了一聲。
易秋急忙舉起口袋,能將袋口撐多大就撐多大,準備將那些鬼收入口袋中,但是轉而一想,自己剛才能將血米給弄成一把廢米,估計這袋子也變成了一個廢口袋了吧?
正想著呢。
突然聽到嗚嗚嗚之聲響起。
那都是鬼哭之聲。
人哭傷心,鬼哭傷魂,此時易秋聽到這些鬼哭之聲,整個人都是極度不爽,仿佛靈魂都要被撕裂了一般。
“砰!”
從那盜墓洞那,噴發出大量的黑煙來,麵擠了又擠的出現了大量的鬼魂,衝出了洞口後,全都向半空中飄去。
“咦?”
那道士望著那些飄走的鬼魂,一臉驚訝。然後,轉過身來,看著易秋,見易秋撐著袋口,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兩人麵麵相覷。
再都看向那口袋。
這口袋,果真被廢了。
那道士“唉”了一聲,說道:“小子,我也不知是啥原因,這捉鬼袋就變成了廢袋,也罷,廢了就廢了,這袋子就送給你了吧,你走累了,拿去墊著坐也行……”
正說著呢。
突然從遠處飛來了一個鬼。
正“嗚嗚嗚”的狂叫著。
瞬即便飛到了這大墓前,化為一抹黑煙,鑽進了盜墓洞中。
那道士一愣。
這是什情況?
他還沒反應過來呢,就看到有兩個人影飛了過來,一個是鬼妹,一個是鬼行者。
那道士的八卦鏡突然一片金光爆發,那道士一瞧,當即明白,眼前的兩個人是鬼,是很厲害的鬼,當即從身上掏出一張捉鬼符,要將鬼妹和鬼行者收了。
那鬼妹見罷,當即手一揮,一股強風瞬即形成,刮到那道士身上,那道士頓時雙腳一飄,就向一處山溝滾落下去。
“別啊!”
易秋這兩個字,說的太遲了。
都完事了才說出來,那鬼妹又哪會聽你的?
易秋“唉”了一聲。
一拳打在了旁邊的一棵鬆樹上。
那鬼妹和鬼行者來到那座大墳前,看了看,鬼妹對鬼行者說道:“是你進去還是我進去?”
那鬼行者說道:“我隻對機關陷阱感興趣,你喜歡捉鬼,還是你下去吧,如果有機關陷阱,你再上來叫我。”
“好吧。”
那鬼妹縱身一跳,跳進了盜墓洞中。
過了大約五六分鍾。
鬼妹突然又鑽了出來,說道:“鬼行者,下麵有機關暗器,我闖不過,就隻有你出馬了。”
“好吧。”
鬼行者化為青煙。
鑽入了盜墓洞中。
鬼妹來到易秋麵前,一把抓著易秋的手,說道:“秋哥,我剛才是不是做錯什了?”
易秋哼了一聲。
說道:“鬼妹,以前是我憤怒,你就殺人,現在是你殺人,卻由我來承受罪孽,你知不知道,你的存在,就是我的負罪感的源頭。”
鬼妹呆了一呆。
然後。
她突然向那下方的山穀飄去。
隻幾秒鍾。
那鬼妹便將那道士提了上來。
那道士抱著腳,一陣“哎喲”喊著痛,看來除了崴了腳,並沒有多少大礙。
鬼妹來到易秋麵前。
說道:“秋哥,人我給你帶回來了,免得你記恨我一輩子。”說罷,就蹲在了地上,不吭聲了,一副很不爽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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