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靈嚇了一跳，立馬收手。眼看著狐狸要醒過來了，夕靈往後挪了挪，想從遠處靜靜觀察這隻狐狸。

    狐狸身輕如燕，滾成一個球向夕靈“襲”去……

    夕靈瞠目結舌地望著，沒想著逃，倒覺得可愛異常。

    正望著，狐狸已經來到夕靈的麵前，雙眼靈動地看著她。

    “你……你真的是玖袂嗎？”

    狐狸點點頭，看見夕靈半信半疑的模樣，驀地化身成了少女的模樣。

    夕靈見她的模樣可人，看著親切又歡喜，便也沒了恐懼。果然看臉的夕靈還是秉持著顏值即正義之，不過也難怪，相由心生，壞人就算生的美麗眼神之中也會透露著邪魅的氣息。

    眼前的玖袂一臉良善，比起八九歲模樣的玖袂隻多了一丟丟的少女氣息。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夕靈不知道怎回答，看著玖袂臉上寫著的失落，即便這樣她也隻能實話實，雖然這對玖袂來很殘酷。

    “我好像在此之前根本就沒見過你，而且你看我二十歲還不到，以你的修為至少你也有幾百歲了。你，我怎會認識你，你又怎會認識我呢？”

    夕靈話音剛落，玖袂好似要哭了一般，夕靈趕忙打住，道：“也許……也許真的是我記不得了，咱兩以前可能真的認識……”

    玖袂的眼淚在眼眶打了一個轉，立馬強顏歡笑地回應著夕靈，她道：“我不知道你為什不記得我了，我隻知道你從前是最喜歡我的！”

    這轉換的也忒快了點吧……

    “隻是我覺得奇怪，為何你現在一點神力都沒有？”

    玖袂突如其來的疑問讓夕靈沒話回答，隻聽得她又自言自語道：“難不成和殺神有關？還是殺神有對你做了什！”

    玖袂握拳以示憤慨，夕靈完全不懂她在什，便拍了拍她的肩，道：“玖袂，你到底是什來頭？還有你是不是在鎮上濫殺無辜了？”

    “……”

    玖袂白眼一翻，歎氣答道：“我要是真的濫殺無辜，吸食別人的精元，還至於現在住在一個破山洞嗎？還有我這滿身的傷痕，若不是為了和你的承諾，若不是為了這鎮子上的人，我怎可能如此狼狽地活著？！”

    夕靈不知為何底氣不足起來，甚至有些莫名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