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現在，她才發現，這一切都隻是她的一個幻像。

    可笑，可笑。

    長魚嬌無力的趴在地上，像是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支撐，又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筋。

    她訓練時赤手與猛虎搏鬥，上陣殺敵時浴血奮戰幾幾夜不眠不休，都沒有這無力過。

    沙華從高座上走到長魚嬌的麵前，居高臨下地低頭俯視著她。

    他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些，他撫了撫臉上的傷疤，神色卻還是陰鷙如惡鬼。

    “長魚，你現在把那秘術教給我吧，等我學會了秘術，就能攻打下南海北海，拓寬我鮫人族的領土，一展我沙華的宏圖。

    我要讓鮫人族所有不服氣的人，好好看看，隻有我沙華，才配坐這個位置。”

    長魚嬌無力的笑了一笑，眼神還帶著一絲希冀，

    “你不是等滄海安定下來，我們就可以好好的相守在一起嗎？為什，你從來沒有和我過你的野心。

    沙華，我們不要管那些地位身份的，我們平平安安的，快快樂樂的在一起不好嗎？”

    長魚嬌忽然站起來，撲倒沙華的身上，常年拿刀而磨出了老繭的手細細的撫摸著沙華臉上猙獰的傷疤。

    她緩緩道，聲音微顫，帶著幾絲懇求。

    沙華站立著，任由長魚嬌的手劃過他的臉，嗓音迫不及待。

    “長魚，教我，你過喜歡我，願意為我做任何事的，怎連這點事情都不願意為我做嗎？”

    長魚嬌的手停住了，隨後無力的從沙華的臉上垂下來。

    她咬了咬唇，道，“我不能教你，學這個的時候，我就在魚姑的麵前指著滄海發過毒誓。

    如果教給別人的話，我一族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鮫人族崇仰滄海，對滄海發的誓言絕對不能違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