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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雄晚上十一點離開季川家”,這引起了刑警的注意。因為孟祥宇的死亡時間大約在晚上十點到臨晨一點之間,而季川家距屍體現場又隻隔一公遠。
“這一點很可疑。還是再調查一下陳雄吧!”田春達。
陳雄,是一個方臉、中等個子的男人,三十五歲。他有些無精打采,講起話來懶洋洋的。
他是這樣回答警方的詢問的:“在季川家喝了一陣酒,後來我的情人來了電話,讓我晚上過去,我就有事兒先出來了。我的情人叫艾玉婷。我十一點三十分左右到了她的家,晚上就住在那兒了。”
根據陳雄的供述,刑警來到了艾玉婷的家,對她進行了調查,得知情況屬實。
陳雄十一點從季川家出來,三十分鍾以後到達艾玉婷家,這已經很清楚了。由此看來,他不可能有充足的時間去離季川家一公的雜樹林殺害孟祥宇或運他的屍體到那。而且,他到次日早晨為止,一直同艾玉婷睡在一起,也不可能在這期間跑出來作案。
“這,他沒有作案的時間,嫌疑也就比較啦!”郝東。
“是啊!”孟曉春回答。
“孟祥宇究竟是在什地方被害的呢?”田春達抽著香煙道。
“組長,再調查一下市內有貯煤場的地方吧!”郝東。
“好吧。”田春達點點頭。
刑警們開始對市內有貯煤場的地方進行走訪。可是直到第三,還是沒有理出什頭緒來。
正在這時,一個完全出乎意料的喜報,飛到了正在被高山攔住去路、陷入困境的重案一組身邊。俗話,老有眼。這雖然是句老掉牙的活,可是現在的田春達組長卻完全是這樣認為的。
報告:十三日早晨,東郊惠民路派出所收到了一個遺失的手提包。是學五年級的一個女孩上學路過惠民路附近的一個貯煤場時撿到的。手提包是皮質方型黑色的,麵裝有錢包、香煙、打火機、手紙等物品。錢包是空的,並沒有發現名片。派出所的警察以為這個手提包與此案無關,就沒有向刑警支隊報告。這是一個刑警來到惠民路派出所調查貯煤場的情況時問出來的。
重案一組馬上將手提包拿來,並把孟祥宇妻子也傳來辨認手提包。
“確實是我丈夫的。”孟祥宇妻子肯定地。
“你丈夫在惠民路那一帶有什關係人嗎?”
女人搖著頭:“沒有哇。”
田春達帶著部下來到了惠民路附近的貯煤場。一個警察帶著撿到手提包的女孩和女孩的母親正在那等候。
“朋友,你是在哪兒撿到的呀?”田春達問。
女孩用手一指:“就在那兒。”
那個手提包原先丟在貯煤場柵欄邊上。女孩在這條路上走,路過這的時候發現的。那散有許多煤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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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春達和部下一動不動地站在那環視著四周。吊車正在往貨車上裝煤。
“組長,到了深夜,這些噪音就全都沒有了吧!”郝東。
“是啊,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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