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陰差陽錯。”陌容允無奈輕歎一聲,把那明顯有了怒氣的女人拉到懷麵,緩緩解釋道。
原來,陌容允十七那年和燕無涯一同外出遊曆,路過紫胤時,無意中在山林救下了兩個少年。
既然已經救下,也沒有直接把這兩個人丟在深山老林的道理,陌容允和燕無涯和這兩個少年在森林走了三才走出去,過程自然是同吃,同睡,同行了。
臨走前其中一個少年,偷偷在陌容允的包袱中留下了玉佩。
後來出了林子燕無涯和陌容允才知道,這哪是少年,分明就是男扮女裝出遊的紫胤公主寧挽歌。
還沒出紫胤國界,他二人就被皇家的親衛攔住了,是陌容允已經被納為了公主駙馬,有信物為證。
陌容允和燕無涯是什人,最討厭受人要挾,二話不殺出一條血路,徑直回了大楚。
也就是那時寧挽歌才知道,這兩個男子的身份,一個是燕落城少主,一個是名震四方的少年戰神陌容允。
慕千朵點點頭,語氣平和道:“挺浪漫的,見到了年輕時候的老情人,感覺怎樣?”
陌容允哭笑不得,柔情的目光隻注視著一個人,“我沒有什老情人,完全就是那個醜八怪自作多情,整日在我麵前找存在感。”
寧挽歌這樣優秀不俗的相貌,在陌容允口中卻被成是醜八怪,好生可憐。
慕千朵假裝負氣的偏過頭,“你和別的女人,連信物都有過。”
這濃濃的醋味,都快能酸倒方圓十的人。
像是吃了一百個黃連,陌容允有苦不出,耐心的解釋道:“那玉佩算得了什信物,對我來就是有人丟了個垃圾過來罷了。”
陌容允眸中赤裸裸的嫌棄,讓慕千朵心情好了許多。
但凡任何一個女人發現有人覬覦自己的男人,還曾經有過不淺的交集,都會感到不安,更何況寧挽歌的身份和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好。
“日後你不準多看別的女人一眼。”慕千朵高傲的語氣像極了氣勢十足的名貴波斯貓,又冷傲又有讓人甘願臣婦的魅力。
微微勾起唇角,陌容允應了聲,“好,我的女王。”
翌日,政事堂上,寧挽歌端坐下位,身上不凡的氣勢,即使麵對楚翊鈞也沒有半分怯懦之意。
“公主的意思是,想要在大楚比武招親?”楚翊鈞銳利的眸子直射寧挽歌,而後者絲毫不為所動。
“挽歌不求未來夫君是否出身名門,但隻一點,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能夠保護我足以。”寧挽歌秋水般漂亮的眸子滿是對遇險一事的介懷。
楚翊鈞自然也知道,這件事對寧挽歌的影響有多大,“公主的駙馬,自然是要合公主的心意,那朕就為你安排下去。”
“嗯。”寧挽歌微微點點頭,“多謝楚皇,相信父皇知道皇上如此為我著想,也會很欣慰的。”
話雖這,但是整個大楚最有能力保護她的,除了那個優秀得萬挑一的男子,還能有誰?
“希望楚皇可以下旨,本公主的比武招親,大楚凡是適齡的男子都要參與。”寧挽歌補充道。
楚翊鈞眼眸不露痕跡的劃過一絲不滿,但是還是應了下來,“這是自然,以公主的姿色,哪個男兒可以把持得住。”
“就怕家已經有了母老虎,沒機會和本公主成就良緣。”寧挽歌語氣幽怨。
“還沒好好參觀過大楚,比武招親前的這幾日,我想要在京城遊玩一番,不會給楚皇添麻煩吧?”寧挽歌的心,早就已經飄到了皇宮以外的地方。
“這是自然,隻希望公主每日能夠回宮歇息,以便保證公主的安全。”楚翊鈞給了寧挽歌可以自由進出皇宮的令牌,痛快的答應了她的要求。
反正早就在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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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設了暗衛監視寧挽歌的一舉一動,不管她去哪,都在楚翊鈞的掌控之中。
“公主,我們去哪兒?”
出了皇宮,如夢好奇的看著不帶一名護衛的寧挽歌,就算換了一身便裝,也掩蓋不住她傾城絕倫的美貌。
“見一見我的,救命恩人。”寧挽歌輕拂煙袖,身姿婀娜的上了馬車,對車夫吩咐道:“去京城最豪華的客棧。”
以那人的性格,不是最好的,不可能住。
不過一炷香時間,馬車就停在了歸雲居的門前,雕簷映日,畫棟飛雲。碧闌幹低接軒窗,翠簾幕高懸戶牖。
磚紅色的雅漆和昂貴不凡的琉璃相互映襯,彰顯著這個客棧強大的財力。
“字號房。”寧挽歌利落的報出房間號,歸雲居的二接待過不少客人,一看寧挽歌通身的做派就知道這個姑娘不是等閑之輩。
“您隨我來!”二恭敬的帶路,徑直上了客棧的最高層,幽靜又華麗的字號房房門緊閉。
寧挽歌輕輕叩門,過了許久,才聽到麵傳來一聲慵懶的男聲,“進來。你一個人。”
如夢不安的看了一眼寧挽歌,“公主,這不合適……”
都不知道公主是要見誰的如夢,生怕寧挽歌在和她單獨出門的時候出事。
“你下去等我。”寧挽歌隨手給了如夢一張銀票,就推門而入消失在如夢的視線中。
環顧四周,卻不見聲音的主人,寧挽歌才走了兩步,眼前正好滴下一滴水珠。
抬眸一看,夏子畫衣衫半著,邪肆的倚在房梁之上,懷抱著一壺酒風流不羈的飲者,慵懶邪魅的笑意掛在他的臉上,一個男人,卻比女人還要吸人眼球。
“國師好興致,看得挽歌也忍不住要討一杯酒來喝。”寧挽歌自己拿起了桌子上的酒壺,自斟自飲。
夏子畫唇角微勾,聲音不出的邪魅和致命,“公主好手段,前幾日還叫我恩公,現在就知曉我的真實身份了?”
“若是沒點斤兩,我也不可能成為父皇最寵愛的子女,在如狼似虎的紫胤皇宮存活,這一點,國師應該也深有體會吧。”
夏子畫姿態閑適,神情適意慵懶,絲毫沒有要下來講話的想法。
“從燕無涯的手把你救下來,公主此行是來還我人情的嗎?”
竟然是燕無涯對她下的毒手,寧挽歌乍然聽到這個消息,心中早已掀起了滔巨浪。
按下內心的複雜不表,寧挽歌淡然道:“有來有往的道理我還是懂得,國師來到大楚,想必也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吧,若是挽歌能有相助的地方,在不影響我利益的前提下,挽歌很樂意幫國師的忙。”
“本來我也覺得自己一人足以,但是來了才發現大楚隱藏的高手還不少,那日後便麻煩公主了。”
“國師客氣。”寧挽歌眼眸微挑,緋色的唇瓣輕輕勾起一個別有深意的弧度。
既然出來了,夏子畫就沒有打算再回允王府,這多的打探一無所獲,想從陌容允身上找到落洵霄的下落,看來是不可能的。
桌子上還放著寧挽歌喝過的酒杯,夏子畫嫌惡的用袖子將它掃落在地,據他所知,這位公主的某些故事,可不像她的長相一樣美麗動人。
“不能見到我的朵兒,真是有些不開心。”夏子畫輕輕呢喃,腦海中浮現了一個絕色女子的音容笑貌。
被人惦記的慕千朵,此刻正趁著陌容允到楚宸朔府上坐的時候,偷偷潛到醫館坐鎮。
這一日慕十一和慕十五找到的病人,是一個正值而立之年的年輕官員。
“大人的心事看來有很多,年紀輕輕就快絕了煩惱絲。”
就算隔著屏風,慕千朵都能很明顯的發現,坐在對麵的病人頭上不平凡的光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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