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斯特丹真是個陰晴不定的國家。
他衝完了澡出來,腿上的傷口還在流血,額頭上在衝澡的時候已經被衝掉了大半。
一出來他就看到坐在他房間中的靳湛妍。
準確點來是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椅子上,身上還披著件保守的風衣,米白色的襯托得她的肌膚更加地柔和,長發帶著自然卷垂落在兩邊,眼神中似乎有關心一閃而過,她很快的將眼神給收攏。
沙發椅邊上還放著一個醫藥箱。 被靳年常年攻略性很強的眼神掃了一眼,她立馬就低下了頭,沒有再看他,上來之前她還喝了那杯他倒的水,補充了水分之後已經沒有那幹渴了,她有些尷尬坐立不安地解釋道,“我還不想帶著一個
流血過多身亡的人的屍體回國。”
雖然她極力的掩飾自己地情感,但是還是被靳年給看破了。
他那張緊繃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些許的笑容,扯得有些疼痛。
“坐這邊。給你處理傷口。”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冰冷點,攏了攏身上的風衣,確定保守的穿著。
沒有想到的是高高在上的靳總竟然出奇的乖巧起來,像個孩子般坐在她旁邊的那把椅子上。
隻見靳湛妍愣了一下。
靳年沐浴完之後的聲音顯得格外磁性,在她的耳邊不斷地敲響著,“怎?不處理了?你這是要帶一具流血身亡的屍體回去?”
他顯然在拿她的話來調侃她。
靳湛妍的臉微微紅了一下,很不自然地避開了,她低下頭打開手中的醫藥箱,麵都是荷蘭女傭平時準備的一些些常見的緊急處理的東西,倒是夠用了。
她找了點棉簽,蘸取了些碘伏開始給他的傷口進行消毒。
這才幾分鍾都沒有,他額頭上的傷口再次流血下來,這都流到了他的眉頭上他還一點的反應都沒有。
見他一本正經的盯著她看,她更加板著一張臉道,“將頭發束起來。”
靳年乖乖的照做,她很不溫柔的將手中的碘伏先在傷口的周圍進行消毒,傷口一下子接觸到如此刺激的藥水,又是在額頭上神經比較多的地方,一下子疼的他眉頭緊蹙,緊繃的臉也開始皺起來。
“嘶——”
她手中的棉簽一轉,將傷口周圍的血跡都給卷走,甚至將他的額頭都給清理了下,“是不是男人?這點碘伏就疼?沒用酒精都算是客氣的了!”
她沒好氣得道。
“你倒是用酒精試試看?看看我是不是男人!”他挑挑眉對她的挑釁不以為然,緊接著他又開始神補充,“難道逸凡和沫沫是從石頭麵蹦出來的?還是光母體就能夠誕生?”
一聽到這個話題,她的臉就黑了幾分。
不再話。
給他的額頭上覆蓋了好幾層的紗布用膠布固定住。
這段過程中一直沒有接話。
逸凡和沫沫是不是石頭麵蹦出來難道她還不知道?這是在反嘲諷兩個孩子都是他的基因,還問他是不是男人,這實在是嘲諷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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