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思蓉臉上頓時一怒,衝她嘶吼道:“不配就不配,你以為我想做你們莫家的女兒啊,我知道,你就想要那個賤人做你們的女兒,行啊,就讓她一個人做你們的女兒吧,我無所謂,反正我還有賀銘,你們不要我也無所謂。”
鄒雪雲悲憤的看著她,最終捂著嘴痛苦的哭了起來,那猩紅的眼眸中滿是痛恨和悔恨。
賀銘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半響,眉宇忽然皺了起來:“這還真是奇了怪了,警察為什忽然查上來了,這要不是保鏢及時告訴我,還真是被你們幾個給壞了事。”
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在賀銘說這句話的時候,莫思蓉的眸光忽然閃了閃。
我心中不禁微微顫了顫,難道說,警方並不是無意中發現那兩具燒焦的屍體的,而是有人匿名報的案,而那個人就是莫思蓉?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便證明莫思蓉已經悔悟過來了,甚至還在暗中扳倒賀銘。
可此刻看莫思蓉那憎惡的模樣,我又感覺我的這個猜想有些異想天開。
越想越是覺得有些奇怪,我不禁仔細的朝莫思蓉看去。
然而換來的卻是莫思蓉更加厭惡和冰冷的眼神。
我暗暗垂眸,心中暗想,難道說,剛剛真的是我猜錯了?
正想著,鄒雪雲忽然衝賀銘冷冷的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就那樣將我兒子和阿辰埋在郊外,你真的認為警察會找不到嗎?這次你將罪名全都推給劉玉英,算你走運,下次你可就沒那幸運了。”
賀銘聽罷,也不生氣,反而得意的笑道:“哎呀,你還真是提醒我了,看來下次我殺了你們誰,真的得毀屍滅跡了,不然就這埋在荒郊野嶺,還真的很容易被別人發現,我現在還真是有點後悔呢,後悔沒有將那兩具燒焦的屍體拿去喂狗,不然警方哪還能發現半點蛛絲馬跡啊,不過說來老天也在幫我,剛好那劉玉英情緒有些失常,不然還真是不好將罪名推到她的身上,哈哈哈,哈哈哈”
鄒雪雲冷冷的盯著他,氣得渾身都在抖。
我暗暗收緊身側的雙手,心中暗想,接下來該怎辦?接下來更加沒有人能夠救我和莫家的其他人了。
隻是我有些奇怪,之前通過醫生給我遞紙條的那些人呢?他們又是否收到了我的回信,為什這長時間過去了,他們都還沒有半點動靜,而且如今顧北辰也遭遇了不測,他們怎說也應該有點動靜才對,可為什全然沒動靜。
這到底是怎一回事,還是說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
劉玉英死後,莫揚就全然有鄒雪雲照顧了。
賀銘對鄒雪雲和莫揚並沒有什恨意,所以隻要他們不走出莫家,賀銘便也不會為難他們。
而自那天過後,賀銘又好像失蹤了一般,幾乎沒怎回來,但院子的保鏢卻是一個都沒有撤,儼然不許我們邁出這莫家別墅半步。
鄒雪雲曾祈求賀銘給莫揚找個醫生,但被賀銘給拒絕了。
想想也是,如今賀銘好不容易成為這莫氏集團的總裁,他定然也不希望莫揚好起來,如果莫揚好起來,那他的總裁之位怕是有些不保了。
沒有醫生的治療,莫揚依舊處於癱瘓狀態。
我雖然是一名醫生,但是對治療中風和癱瘓卻豪不在行,所以也不敢給莫揚胡亂整治,隻能在他每日的食物上好好調理。
不過,經過鄒雪雲幾日無微不至的照料,莫揚雖然依舊不能動,但是氣色卻好了很多。
之前那劉玉英之前也是走到哪便將莫揚帶到哪,但那劉玉英精神失常,定然也沒怎照顧莫揚。
如今鄒雪雲能在莫揚身邊無微不至的照顧,這種結果也算好了。
隻是不知道這種囚禁的日子還要過多久,賀銘幾天都沒有回來,也一直都沒有用我和我的孩子去跟顧家談判,也不知道他心究竟還有什打算。
而且,自從警察那一鬧,想必莫彥和顧北辰被燒死的事情也已經弄得滿城皆知。
市那邊,顧家肯定也知道了這件事,畢竟出事的人是顧北辰,並不是別人。
在顧北辰不在的這些日子,我每天都會從心痛中醒來,每天醒來的第一念想,就是希望夢的那抹絕望隻是一個夢,一個遙遠的夢。
可惜等思緒回籠,我依舊身在殘酷的現實中。
即便這些天都過去了,我依舊無法接受顧北辰離開的事實,每每想到他,心都痛得難以呼吸。
兩個孩子似乎真的感覺到了什,也再也沒有提起他們的爸爸,沒有再追問我,爸爸何時來接我們。
對於他們這一轉變,我心隻有酸楚和悲涼。
這天,賀銘依舊沒有出現,而我也時刻都準備著他會回來帶著我和我的孩子去跟顧家那邊談判。
隻是顧北辰現在死了,不知道顧家對賀銘會是怎樣的態度?
這天,我帶著兩個孩子在院子玩。
鄒雪雲將莫揚推出來曬太陽,並給他喂了一些補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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