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群叫花子,竟真敢跑來府上,看我叫爹爹收拾你們!”
這邊莫丐正一時語塞,忽聽一個嬌蠻的聲音插了進來。
眾人看去,不就是那被寵壞的刁蠻姐程溪。
“爹爹!您要幫溪兒做主。他……他們欺負我……”
程溪不等眾人開口,已先發製人。
不過話回來,嚴格意義上來,程溪確實沒有錯。
雖然這程溪平日橫行霸道,刁蠻任性,城中好多百姓被她欺負過,但這一次,她可還沒來得及做什事呢,就被墨逸的糖葫蘆砸個正著,況且還是故意砸的。
任這刁蠻千金平日如何刁蠻,如今遇見了墨逸,可真是倒了黴了。
“你我們欺負你,我們欺負你啥了?”墨逸歪頭一笑,接口。
雖然北晏已親口承認糖葫蘆是自己扔的,但程溪看看北晏,又看看墨逸,兩廂對比,果斷把罪魁禍首推給了墨逸——“爹爹!就是他,就是這個叫花!他……他拿冰糖葫蘆砸我!”
不得不,程溪大姐,你真相了!
“哼!砸你怎了,我就喜歡砸你!你可知道我旁邊這位老爺爺是誰?”墨逸一臉壞笑,看向莫怪,顯然拉他下水。
“我可不管這老叫花是誰!欺負我的人,都該死!”程溪一臉不屑看向莫怪,轉身躲到了程蠻身後。
“溪兒,快跟你莫爺爺道歉!”
程蠻眼見自己的掌上明珠口無遮攔,急出了冷汗。
“爹爹……你……你什?”程溪一臉不可思議,“道歉?憑什?”
“程蠻,孩子的口角,不必理會,讓他倆自己解決。”
莫怪見這程溪一口一個叫花子,早就生了氣,卻默不作聲,推出墨逸來擋,還可以讓墨逸順便教訓一下這個沒規矩的女娃。
誰讓墨逸剛才拆自己台來著,莫怪表示,自己很記仇。
“我……我……”墨逸瞪向莫怪,不意外的發現了他嘴角的壞笑,哼了哼,撇過頭,打算不再理他。
“既然莫老先生都這樣了,那你們就比一場吧。”
程蠻眼見墨逸不過五六歲模樣,一身破衣爛衫,雖莫怪口上自稱他師父,顯然墨逸並沒有認,既沒名師指點,又沒家世背景,這般年紀,氣都未聚,能有多大本事。
自己的女兒自己最清楚,雖然平日嬌慣了些,卻從未落下修煉。
“爹爹!我才不要和這叫花比試呢!哼!我怕弄髒了我的寶貝靈器!”哪知墨逸還未應聲,程溪已一臉嫌棄。
“我還未什,你嚷嚷啥,這膽怕事,莫不是怕了我了?”
墨逸本不願得了莫怪的願,剛想拒絕,卻見這程溪一臉嫌棄的表情,頓時咧嘴壞笑,心中已升起捉弄她的心思。
“哎……不敢便不敢,想想也是,像你這般嬌生慣養的大姐,也是打不過我的……”墨逸邊邊搖頭,又道:“罷了罷了……不比也罷……免得你還我欺負你……”
莫怪眼見墨逸這邊搖頭晃腦的,活脫脫一個大人,頓時忍俊不禁。
這邊程溪一聽墨逸的話,便中了她的激將法,狠狠地瞪了墨逸一眼:“比就比!”
“我們先好,輸了的人,以後隻要見到對方,就得學狗叫!”
墨逸斜睨了程溪一眼,歪頭打起了壞主意。
“哼!你這叫花,可真是無禮!今本大姐,就把你變成我家的看門狗!”
程溪本就想羞辱一下墨逸,此時見墨逸撞到槍口上來,頓時心中一喜,又道,“你可別後悔!”
“那咱們就發誓唄!”
墨逸歪頭看著程溪,繼續引誘。
“發誓就發誓。”
“我程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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