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禦抿了抿唇,在心內歎了一口氣,還是無奈地道:“宮鈺來了,已經在外麵等了一下午了!”
皇甫月聞言,靜默了!
為什以前,她追著他跑的時候,總是覺得見他一麵都很難,而現在,要放棄他的時候,卻總是在不知不覺中就出現在你的生活和世界。
人和人的交往就是那的奇妙。
可是,宮鈺到底是個什意思?
明明她都以為,她如果不找他,那大概他這輩子都不會再想起她,可是,現在又是怎一回事?為什緣分就是這的剪不斷理還亂的感覺?
她以前甚至有想過放棄繼承權,然後嫁去宮鈺家,宮鈺的繼父對他極好,爵位也是要傳給他的,所以,宮鈺是鐵定不會入贅,那,就隻有她做出犧牲,放棄皇甫家的權益,跟著宮鈺走,誰叫她是愛得多的那個呢!可是,既然努力了那久,還是沒有把宮鈺那顆像石頭一樣的心焐熱,最後還落得心傷的地步,那隻有放棄,現實也逼得她放棄他,她現在已經沒有放棄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全力去追逐他的勇氣了。
所以,最好的狀態就是從此不再相見,各自以各自最好的應該活出的狀態走下去。其實,假如,那時候,她走的那一刻,他能夠拉住她的手,或是在接下來的日子,全力安慰,也許
可是,沒有那多的也許,想假如也是最空虛的痛!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皇甫月麵無表情盯著一個地方道。
黎禦輕微地皺了一下眉頭,很聲地了一聲:“好!”
黎禦走到門口,轉身,看著皇甫月一個人坐在冰冷色調的實木椅子上麵,顯得那的孤單和孤傲,甚至有一股蕭瑟之感,這大概就是每一個上位者都會經曆的高處不勝寒的境遇吧!
人生在世,有舍有得,在獲得某些東西的同時,肯定也會失去一些東西,殘缺也是一種美,至少我們還可以懷念。
皇甫月放下茶杯,起身,輕輕地勾了勾耳發,拿出一隻口紅,補了補自己缺血色的嘴唇,對著鏡子露出了一個唇紅齒白的笑,散發出自信的氣質,推開椅子,轉身,邁著優雅隨意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著門口走去。
宮鈺等在皇甫家的會客廳麵,時不時地看一下手腕上麵名貴大氣的手表,眉宇間有著淡淡的皺褶,似乎有什心事。
端上‘古董’一樣的高端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眼睛麵的目光有些深邃,喝完茶,英俊的眉毛輕抬,餘光就掃到一雙精致的女鞋,包裹著潔白細膩的腳,腿筆直而修長。
見此,宮鈺放下茶杯,抬眸,正視著皇甫月。
看著皇甫月噙著溫潤大方的微笑,邁著名門閨秀應有的優雅沉穩步伐朝著自己走過來,宮鈺就有一種恍惚的感覺,雖然他和皇甫月的物理距離在變近,但實質上心距離早已經慢慢地變得不再親近。
宮鈺的眼神幽深,像是沉浸在深淵中一般,目視著皇甫月從門外走進來,內心有些幽暗,仿若有些心痛。
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衫,站起來,昂貴西裝褲包裹著的大長腿邁向皇甫月,在皇甫月麵前站定,因為身高的關係,微微俯視著她。
突然被擋住了去路的皇甫月也停了下來,揚頭看著他,微笑自然而美麗:“有什事嗎?”
以宮鈺的性格,若是沒事,大概也不會找來,還在這邊足足等了一下午,看來這些仆人很是受教嘛,經過高俊的事情,現在再有人來找皇甫月,仆人們都不敢擅自來打擾她,或是發生今上午的那類似的不愉快的事情。
宮鈺黝黑的瞳孔麵滿是皇甫月的倒影,心也積攢著一股不知名的情緒,“你把高俊弄進去了?”
即使沒弄進了哪,皇甫月也能懂的。
皇甫月勾唇,沒有話,隻是繞過她,在主位上麵坐下來。
宮鈺眉頭微皺,側身,轉眸,看向皇甫月。
皇甫月坐得很優雅,舉手投足之間都是一股貴氣,她一落座,仆人馬上為她斟了一杯茶,她輕啜一口茶,抬眸,“如果我不呢?”她在心自嘲了一番,果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居然是為了那個混子。
宮鈺心狠狠地一震,皇甫月從來都沒有用過這種語氣跟他話,他竟然有那一絲絲的難受,但是宮鈺終究是宮鈺,怎會隨意地展示自己的內心呢!他的身側的手微微有些握著的痕跡,但是不明顯,他轉身,正向對著皇甫月:“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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