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們是接到李輝的書信趕來的?”剛剛聽到秦浦匯報的齊渠驚的站了起來。
“大人勿憂,李輝如今的行蹤,我們尚不知曉。而這兩外族人來此,證明李輝還在臨江附近。”一個顎下留著一撮胡子的年輕男子道。
“林半仙,你給我住口,烏鴉嘴。李輝若是還在臨江,那等待著我們的必是更大的手段。”
秦浦看了一眼兩人,不好出言相勸,“大人,這封信是兩個月前李輝寫給他們的。恐怕隻是曾經打算好的後手。”
齊渠聽道後,突然大笑,“好了。秦弟、林半仙你們先下去吧。”
秦浦和林半仙一同走出了書房,“林伯父,你還是不同意我和良兒的婚事?”
“哼。就憑你,你你那一點比得上齊大人。我可是準備把女兒獻給齊大人的。是,我曾經答應過你,把女兒嫁給你。可那時你是開國侯的義子,世子齊濤的義弟,侯爺對你的愛護誰人不知。可如今,齊大人是開國侯的世子,將來是要繼承開國侯的男人。而你,依舊頂著個義子的虛名。”
秦浦握著拳頭,眼角滲著淚,林半仙看了一眼,歎了口氣,離去了。秦浦跪倒於地,“蒼,你何如此待我?”
遠處,齊四漠然的看著這一切。良久,秦浦依舊泣淚不休。齊四走了過去,順手遞給秦浦一塊手帕,“秦公子何故在此哭泣?”
“齊四?你不必管我。”秦浦接過手帕,抬起頭。
“哦。那的便告退,秦公子您繼續。”齊四轉身就走,齊四這般痛快離去,弄得秦浦有些不知所措。
秦浦擦幹眼淚,站了起來,稍稍撣去身上的塵土。準備邁步,卻突然看了一眼手帕,“這齊四,無比冷血之人,竟然會用手帕這般女兒的用品。有趣啊。看來,人心當真是隔肚皮,看不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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