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臨江城一家酒館之中,坐著兩位客人,一位是齊四,另一個人則是那和齊四屋頂上話的那個人,齊四習慣稱他為鏡子。
兩人的桌子上,擺著一盤牛肉,牛肉幾乎未動,也就鏡子嚐了一口,沒什滋味便置於一旁。桌上還擺著一盤花生,隻剩不到半盤。俗話,花生米配酒,越喝越有。此外,還有三個空的酒缸,一個大概隻剩半碗酒的酒缸,兩個盈滿的酒杯。
掌櫃看見齊四喝下這杯酒後,伏於桌麵,走向前去,聲的對著那位不知名姓的客官道,“這位客官,我們這要打烊了。”
“二十兩銀子,可夠。再開一會,”齊四晃悠悠的扶著桌子站起身道,“不夠,再給你二十兩。”
掌櫃的不敢收,也不敢應,前麵這兩人看似來頭不,自己店不知如何自處。
鏡子合事宜的開口道,“掌櫃的,你就收下吧,事後我們不會找你麻煩。四十兩銀子,也足以買下你這所有的寡酒,你就讓他喝個夠吧。”
掌櫃的點點頭,將四十兩銀子揣入懷中,“好吧,那這店就再開一會。兩位爺,你們盡興,的就退下了。”
齊四再度趴在桌子上,低低的聲音傳出,“唉。他們查到你了。鏡子,你我該怎辦。”
“我如浮萍,漂泊東西。生亦何歡,死亦何苦。”
齊四抬起頭來,“那,你是決定要慷慨赴死了?”
“並沒有。抓得到我再,別忘了我可是一名易容大師。想要抓到我,可是很難做的到的。”
“好吧,鏡子,那你自己保重。最近臨江城風聲很緊,府尹已下發了禁嚴令、追捕令。”齊四雙眼無神道。
“這些事,還不足以讓我來這陪你。一,到底出了什大事?”
“唉。良兒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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