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別衝動啊,晚輩真是……鬼眼傳人……”
“胡,某追隨過三代鬼眼,黃口兒真當元某老眼昏花道?”元斬不依不饒道。
“咳咳……鬼眼有什好……冒充的,晚輩有冥印為證……這”我吃力地指了指前胸。
元斬為了印證我的話隻好先將我鬆開,就在鬆手的同時手指閃電般在我胸口戳了幾下,我頓時身上一麻動彈不得。
不愧是老刀客,雖然僅有一隻手卻動作迅速,心思縝密。
我行動受製,隻得眼巴巴看著元斬扯開胸前的衣襟,看到冥印紋身元斬有些失神情不自禁得伸出手在我胸前摩挲。
“是它,是它……”元斬雙目垂淚喃喃低語。
我知道此時元斬心中一定是千結百轉,也不忍出聲打破眼前的‘曖昧’,片刻的失神之後,元斬雙眼漸漸恢複了清明,他抬起手臂在眼前擦了擦。
我趁機道:“老前輩,您現在相信了嗎?”
元斬聞言身軀一顫撲通一下跪在地上:“主人在上,老奴老眼昏花多有冒犯,請主人降罪。”
我心中一喜,正欲親手把他攙扶起來,卻忘了被點了穴道:“元前輩請起,您是不是先給晚輩解穴啊。”
元斬慌忙爬起來把穴道給我解開:“老奴惶恐,主人恕罪。”
“算啦,不知者不怪,元前輩現在可願意收下晚輩這個徒弟?”我拉好胸前衣襟道。
“紮煞老奴了,老奴這點本事不及您萬一,主人莫要玩笑。”元斬腳下一曲又要下跪,我連忙伸手將他拉住。
“元前輩你好好看看,晚輩真有鬼眼的全勝修為,怎會被你一招製住?”我認真道。
元斬再次抬起頭仔細端詳了一下,半晌才道:“怪了,主人為何這般孱弱?”
“唉,來話長,此地也非講話之所,元前輩可否先隨晚輩先出了這黑水牢再聽晚輩詳細道來。”
“一切單憑主人做主。”
“好,前輩稍等,晚輩這就讓人開門。”隨後我將童剛喚來,讓他打開牢門帶著我們離開了黑水牢。
監牢中一眾想做師父的妖鬼失望至極自不必,待我和元斬重新回到石柱前再見到嬉娘時,嬉娘那兩隻狐狸眼也瞪著溜圓。
“子,你莫非是瘋了不成,你可知道他是誰?”
我聳聳肩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元前輩好像跟裘將軍不怎對付,不過那又如何,實話跟你吧,在下也不太待見他。”
“大膽,竟敢詆毀將軍……”童剛一晃九股叉到了我麵前。
嬉娘擺擺手:“這是將軍的家事,童子你且回去吧。”
“是,夫人。”童剛一抱拳晃起尾巴便往回走,可一轉身又回來:“夫人,大姐成婚之日卑職怕是去不成了,這是卑職的一點心意還望夫人轉交給將軍。”
童剛解下隨身錦囊從中取出一顆雞蛋大的墨珠捧到嬉娘近前,嬉娘伸出兩根手指捏起珠子看了看:“竟然是百味珠,妾身早就聽你子手有不少好東西,哎呀!最近總陪著將軍熬夜,人家的皮膚都糙了。”
嬉娘話間有意無意地看著童剛,童剛懊惱的一拍額頭:“卑職來地匆忙把駐顏露忘到衙署了,夫人稍等卑職這就去取。”
“算了,
本夫人就是隨口一,龜伯咱們走。”
龜伯答應一聲重新變成了大龜,嬉娘揮揮衣袖飄身上了甲背,元斬抓住我的肩膀一抖手腕把我拋了上去,隨後腳尖點地飄飄然的落在了我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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