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半月塢也頗為熱鬧,中秋佳節,良人美眷,不少人挾著心上人來半月塢占著好位置賞月喝茶點。沒有人注意到華玦帶著麵具一個人走入那間整日鎖著的包房內。
“陳叔,近日會有人來店尋你,他若向你要求什你給她照辦就是。”
“是的主上。”站在身旁的掌櫃開口恭敬地回道。“需要去府上回稟您嗎,主上?”
“沒事,這幾日我都會尋個時間過來。”
“還有,將閣內的暗衛派出去,盯著七曜房。若有什身份特殊的人,都記錄下來。”
“是。”
第二日,陰雨淅淅瀝瀝的下著,像霧似的雨,像雨似的霧,絲絲縷縷纏綿不斷。就這樣一直下到了傍晚,直到西的落日輕盈的灑下一層緋紅的薄紗,將將地將江河將山嶽草木皆籠在一片明輝豔光中。
迎著落日餘暉,承歡著了一身深蘭色織錦的長裙來到了半月塢門口,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烏黑的秀發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臉上薄施粉黛。
步伐盈盈地踏入半月塢,隨意選了一張靠近門口的桌子坐下,招來了二,“你好,我找你們家掌櫃的。”
“哎,好咧,的立馬去請掌櫃的。”
撩開櫃台邊上的布簾,來者內穿寫意花紋長衫,外披寬袖白紗褙子,在前襟、後襟的下擺及袖口繪有中國書法和水墨蘭竹,白紗的飄逸和水墨的雅致完美的結合在一起。
“客官喚的前來可是有什不滿意的?”陳掌櫃雙手交疊著放在身前,略微彎下腰,笑地問道。
“掌櫃的,你們主上讓我來這找你,他可有和你們交代過。”承歡抬手抓了抓腦袋,帶著心翼翼的眼神問道。
“是,主上已經交代下來了。姑娘有什需要盡管提就是。”
“我需要十株-年的茶花苗和恩”承歡的臉微微泛紅,羞著臉不知道該怎“和十名處女。”
“你要十名處女做什。”趕巧,華玦剛踏入半月塢內便看見承歡羞紅著臉跟掌櫃著話。心中疑惑,“這煉藥材,你要處女做什?”
“你怎來了?”承歡瞥見來人,撇了撇嘴,微微皺眉,疑惑地問道。
“主上。”陳掌櫃低頭,微微頷首。
“恩,先把茶花按要求尋來。”華玦算是應了一聲,“同我上來。”他向承歡道。
罷便轉身上了樓。承歡待他上了樓,與他隔著兩三步的距離,便跟著上去了。二人坐定,華玦便開口道:“罷,要處女做甚?”
“那日喂你服下的血曇花,它的藥效並不全在這曇花上,而在於血。古法有雲,“曇,處女血,月取一滴灌之,得血曇;可解百毒,有通經脈之效。”
“那為何又不用曇花而改用白茶花?”華玦不解。
“你給的期限太短。血曇花要用血每月一滴灌溉三年之久。而白茶花期短半年就能收獲,隻是這血量也需要成比的增加。而一年的茶花幼苗又需要掐去花蕾保證枝幹營養,因而我需要成熟的茶花苗。”
“如此,為你尋來便是。隻是這十名處女,尋來了你又如何安置?”
“無礙,隻要她們定時來找我取血便可。”承歡自己卻很欣賞自己的機智博學,連話都帶著隱隱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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