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用剩下的兩個願望,祈願你永遠不要去找她。”
雲浮到這,表情也是不出的凝重。
她不知道這兩個願望是什意思,但她知道,肖縱一定明白。
而肖縱,聽了她的話,反應也果然如所料之中一樣,及其的大!
“你什!”
這句話,他幾乎是吼出來的。
“她用剩下的兩個願望,祈求你不要去找她。”雖然明白肖縱一定聽清楚了,但雲浮還是重複了一遍。
“她記起來了,她將一切都記起來了。”肖縱低低念著,一邊念,一邊往紫極殿大門那方跑。
希望灼兒還未走遠……
他想著,步子越來越快,沿著下山的路,一直追到了城中央。
然而,並不如他願,莫追上葉灼,就連她的影子,都沒能看見。
此時已是後半夜,再過一個多時辰就要亮了,肖縱心知再這找下去,也找不著人了,隻好折了回去,待回去後與雲浮他們商量商量,多幾個人也好找些。
隻是他不知,他剛一走遠,離他方才站著的那處不遠的地方,有一人走出。
月光之下,那人麵色有些蒼白,一雙眼睛望著已經空蕩了的路,眼眶略微紅腫,顯是哭了好一陣兒造成的。
若是肖縱未走,見了她,一定會認出來。
這人便是他追出了那遠也未追到的葉灼。
“肖縱,保重。”
罷,她便轉身,提步往城門走去。
想來,亮時,應該能夠走到城外去,到時候,再在路上買一匹馬,也好趕緊離開。
光陰似箭,此話不假。
不知不覺,竟已過去三年。
三年時間,長不長,短不短,卻也足夠考驗人心。
這三年間,肖縱漸漸淡忘了林襲人,也原諒了她的一切做法。
想來,那也是情。
即便偏激,可又有誰敢,偏激了便算不得情了?
感情這種事,本就分不清誰對誰錯。
因此,時間久了,便也慢慢釋懷了。
但即便淡忘了林襲人,他卻從未停止過尋找葉灼,不但自己四方奔走,就連整個紫極殿的分部勢力乃至皇家勢力,都一一用上了。
可葉灼還真就那能躲,整個人就如人間蒸發了一般,無論怎找,都找她不著。
清風徐徐,雲淡青,正是春意盎然時。
淮南。
柳江岸客棧。
“都找了三年了,還不打算放棄?”江離飲下一杯酒,看向對麵一直盯著窗外綠水的人。
“連翹追了你十幾年才修成正果,短短三年可不算什。”肖縱完,才回過頭來,端起酒來,朝前端了端,然後昂首飲盡。
“性質不同的好吧?”江離表示很無奈。
他們的狀況,完全不同啊!
“都是兩人之間的事,大同異。”
“好吧。”江離學著他方才的樣子,看向窗外的粼粼碧水,繼續道:“可是這三年來,你幾乎是將整個大順山河城鎮都走了一遍,仍是尋不到人,下一步,你待去哪?”
“大順不見人,那便去塞外,去南蠻,沒去過的地方都去一遍,總能找到。”
“我倒是沒想到,你癡情起來,當真是誰都比不上。”
肖縱笑了笑,便將話題給轉了。
“你準備躲多久?我看連翹就快殺過來了。”
到連翹,江離竟是渾身一震。
“嘖嘖,以前也沒看出來你懼內。”
“阿翹從不與你發脾氣,你當然不知道她有多可怕。”江離不由氣惱地瞪了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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