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妃娘娘那邊的線索斷了以後,司徒冰想來想去,決定還是再去趟落月宮。
落月宮今日靜的如奇,司徒冰老遠發現白蓮低頭正整理東西。
白蓮聽到腳步聲,回頭看見司徒冰,一閃而過的驚訝,隨即放下手的活忙迎了上去“奴婢見過司徒大人。”
“你在做什?”
“回大人,奴婢正在整理布匹。”
司徒冰看到布匹眼閃出現異樣“這布匹哪來的?有多久了?”
“回大人,這是華清苑的華妃娘娘送給主子的,送過來半年了。”
“你主子不在,那你現在整理這又是為何?”
“回大人。主子先前做兩身衣服,主子如今不在,近來氣也晴朗,奴婢打算拿出來曬曬,尋思著等娘娘回來就能用上了。”
司徒冰抬眼看見了牆上的古琴,隨口問了一句“那把琴是哪來的?”
“回大人,這把琴也是華妃娘娘所贈。”
“你主子跟華妃娘娘經常一處?”
白蓮眼閃過一絲驚慌,瞬間即逝“回大人,奴婢不清楚。”
司徒冰點了點頭,從牆上取下琴,又從布匹中取下一塊布轉身走了。
白蓮正在疑惑司徒大人是什意思,司徒冰轉過臉來“我過兩還回來。”
回到司徒府,司徒冰仔細打量著這兩樣東西,據自己所知,諾兒跟後宮中的妃子並無一個交好,平常很少往來,這華妃無端端送這貴的古琴,恐怕沒那簡單。
這把琴他認識,這可是有名的“浩豕”整個東楚也就這一把,這貴重的東西,華妃沒理由送給諾兒。
因為走神,司徒冰不心碰翻了手中的茶杯,茶灑到琴弦上,司徒冰回神趕緊拿布來擦,結果不心,割傷了手指,剛開始司徒冰並沒有在意,不一會發現手指變黑了,如此來琴弦有毒。
司徒冰看了看布,如法泡製,用浸過布的水去喂父親新養的一隻鳥,結果不一會籠中的鳥就蔫了。
明白了,司徒冰抱著琴和布就直奔安王府。
司徒冰興衝衝來到安王府看到冷提璽冰霜的臉並不介意“安王爺,我知道諾兒為什中毒了。”
“為什?”
司徒冰將剛才的發現詳細相告。
冷提璽並不感謝反問“既然查出幕後之人,為什不向皇上稟報來安王府做什?”
司徒冰知道冷提璽不苟言笑,更何況心中隻有諾兒,所以也不計較“我聽聞諸葛雲算子暫住安府,這藥雲算子能解。”
冷提璽臉色稍微變了一下“他為何能解?”
“傳聞雲算子曾遊曆時,拜一人為師,而這人能解下奇毒。”
冷提璽殺意驟起“這傳聞哪聽來的?”
司徒冰無奈“我父親曾調查過安王爺,自然也調查過安王身邊的謀士,我無意中在書房看到了,偏巧又記下了。”
冷提璽明白了“司徒臣相能有你這樣的兒子,大幸!”
司徒冰當然明白冷提璽是揶揄父親的人品,但是他本是豁達之人,倒也不介意,隻是含笑不語。
“有請雲先生!”
不一會,一位麵目清瘦,但眼睛卻有如深潭般的男子走了進來。
雲算子看見司徒冰並沒話而是走向冷提璽“王爺傳喚,所為何事?”
“他是司徒臣相的兒子司徒冰。”冷提璽喝著手的茶並不看司徒冰。
司徒冰站起抱拳“早聞諸葛上知文下知地理,今日得見,深感榮幸,在下司徒冰。”
雲算子拱手回禮:“司徒公子過獎了,那是外麵謠傳而已,雲某也隻是普通人,倒是司徒公子一表人才,器宇不凡,今日得緣相見,幸會!”
兩人寒暄完畢,司徒冰才將自己的發現一一如實相告。
雲算子也是聰明人,聽完什都沒多,三人一起來到諾兒房間,如今諾兒是由孟楠守護,看見是冷提璽,孟楠這才自動隱身讓開。
諾兒還是是昏睡中,雲算子仔細替諾兒把完脈,眉頭深鍞。
冷提璽終於有點沉不住氣,打破平靜“如何?”
雲算子輕輕歎了一口氣:“回王爺,諾兒姑娘曾經中了消遙散,刺心蠱。如今中了美人醉,血蠱蟲,還有一種暫時不太確定。”
冷提璽聽到這,雙手緊握,青筋暴起,想起那欺負諾兒的那群妃子,冷提璽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這逍遙散和刺心蠱已解,但刺心蠱餘毒未盡,暫時無大礙。這美人醉此毒霸道,被人體吸收後,堵塞經脈,另人時常昏睡,最終在睡夢中而去,偏偏此毒隱蔽性極高,脈搏跳動和正常人無恙,一般的醫師根本查探不出來,如果不是司徒公子今日提起,雲某慚愧,隻怕也不會想到這上麵,不過還好這毒好解。”
見雲算子還有一毒不提,冷提璽隻好主動開口“那血蠱蟲呢?”
“這毒需要蝶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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