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提玉連夜議事,眾人紛紛猜測,到了殿中,果然不是好事。
冷提玉陰著臉看著眾臣“司徒丞相戰死,眾愛卿有什想的?”
禮部大人肖生上前:“丞相定是為奸人所害,還望皇上查明丞相之死。”
工部劉一平上前:“丞相一生盡忠,禮應厚葬。”
刑部莫雲也上前:“丞相為官剛正清廉,禮應厚葬。”
司徒丞相的人見有人帶頭了,也紛紛為丞相諫言,本來剛開始見冷提玉陰著臉,大臣們都不敢話,現在想明白了,估計皇上看丞相沒了,估計難過了,所以臉色才不好看。
冷提玉記住了所有為司徒丞相話的人,看剩下的人不到三分之下,他手輕敲了敲龍椅:“吏部左侍陳幕,你的看法?”
陳幕沒想到皇上會點他,忙出列行禮:“依微臣之見,此事必須調查清楚,沒查明真相之前,不適宜妄言。”
冷提玉又看了看顧少南:“顧愛卿似乎有話要?”
顧少南聞言慢慢從懷中拿出一方奏折:“臣有本要奏!”
冷提玉的眼睛變了一下,坐正身姿“奏來!”
“微臣彈劾司徒丞相涉及浙江私鹽,動用國庫,私自建造奢華別宮!”
劉福將奏折遞給冷提玉,冷提玉拿過奏折,低頭細看,竟然時間地點人名數量一一俱全,果真是一個玲瓏巧心的人,實證實據,隻怕司徒活著也難以當朝駁回。
“既知此事,為何不早奏來?”
“回皇上,微臣知此事關重大,不調查清楚不敢妄言!”
“哼,如今丞相已去,顧大人想什就是什,隻怕顧大人自存私心吧!”禮部肖生對顧少南的奏折強烈不滿。
“的正是,聽聞顧少南之妹顧少芸原有意司徒丞相之子司徒冰,被拒絕後惱羞成怒,今日看來是來報仇的!”工部劉一平也了話,明顯是幫肖生。
“顧家如今已經富可敵國,難不成朝堂上也想占個首字?”刑部莫雲也是一臉的奚落。
顧少南也惱了:”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實話實罷了,莫大人朝殿上拿我胞妹私事事,有失官言德行!“
不一會兒,其它的臣子也開始對顧少南各種人身攻擊。
顧少北不經意的看了看陳宇,陳宇微微點頭。
“皇上,微臣有本要奏,隻是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冷提玉點頭“但無妨!”
陳宇看向剛才帶頭為丞相話的幾個人:“肖大人,你顧大人存私心,為何不是肖大人自己存私心?若我沒記錯,肖大人是丞相親自推薦的吧?肖大人身在禮部,最知禮法,敢問肖大人,丞相壽誕,肖大人親自操持沒錯吧?”
“下官為丞相操持壽誕,此乃堂下交情,有何不妥?”
“那我再問肖大人是皇上的臣子還是丞相的臣子?”
“食君之祿,分君之憂,當然是皇上的臣子。”
“那既然如此,太妃的忌日那,肖大人在哪?”
陳宇又接著“如果我沒記錯,肖大人是告假了的?”
肖生雖然還不知道陳宇想什,但是顯然不是好事:“是,下官當日告了病假。”
“告了病假,那為何會出席在丞相壽宴上,聽那肖大人可是忙前忙後。”
肖生聽到這開始慌了,腦中開始出汗。
“既然病了不在府中,卻在丞相府出出進進,這豈不是欺君之罪?拿了俸祿,卻不辦事,這是失責,這倒也罷了,明知太妃忌日,朝中大臣需忌葷忌歌舞升平,禮部大人身為禮部之首不但不阻止,還請了塞北歌姬,南邊戲子班,這是失職,不知應當如何處置?”
“你……微臣該死!”肖生一時竟不上話來,直接跪在冷提玉麵前。
冷提玉示意陳宇繼續。
“工部劉大人,微臣也有本彈劾,工部大人劉一平身為工部之首卻私下為丞相建造別宮,別宮之規模早已超出臣子規格之範圍,同時屋簷各頂角竟然用飛龍之圖,不知劉大人是何居心?除子之外,任何人服飾,宅建皆不可以龍形居之,難道劉大人不知?”
完,陳宇將丞相別院的草圖呈了上去。
冷提玉看完,臉色更難看了。
劉一平當然知道除皇上以外,任何人不得私自擅用龍案,隻是他以為在郊外,而且沒人知道,所以就不加避諱,沒想到竟然被人發現了,想到這,他也跪了下來,先認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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