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現在想幹嘛?”薛敬軒狐疑的瞥了眼雪狼,覺得有點啼笑皆非,這小子原來就是當年在懸崖救的那小胖墩?吃什催長素長這高了?比自己還高。
雪狼靠在沙發上斜睨著薛敬軒,滿臉的不屑。
“我現在已經不崇拜你了,我要離開了。”
“你以為你想離開就離開?”
“我想去陪陪那美麗的女人和那可愛的小鬼頭,我相信,他們看到我,會喜歡我的。”雪狼淡淡看了薛敬軒一眼,嘴角泛起一絲詭異的笑容,頓了頓又道,“你根本就不配做她的男人,隻有我,吼吼吼……”
雪狼衝著薛敬軒幹笑幾聲,大步走了出去。
薛敬軒目光一寒,頓時飛身攔在雪狼的麵前,滿臉慍怒。
“你想染指我的女人?”
“是又怎滴?我覺得隻有我才能保護她,而你……根本就不夠格。”
“……小鬼,當年可是我救了你,不然你現在還是一縷孤魂野鬼。”
“那我也為了你被部隊開除了,算是扯平了。”
雪狼淡然一笑,忽的飛身朝花園跑去。
薛敬軒連忙拔腿追了上去,雪狼縱身跳入牆角,翻身爬過圍牆,正好跳在一輛機動車上。
“嘿嘿嘿……”
一陣幹笑之後,雪狼騎著重型機車就一溜煙的揚長而去,待薛敬軒驅車追出去的時候,雪狼早早就不見了人影。
“shit!”薛敬軒看著遠處揚起的塵灰凶狠又無奈的詛咒了一聲。
……
美國紐約
曙光醫院
老柯看著打印出來的CT,眉頭擰成了結。一旁的歐陽更是擔憂得不得了。
“柯叔,真的沒辦法嗎?她還那年輕。”
“她一直醒不過來,所以血管淤積的淤血會讓視網膜更加的模糊。都這久了,我怕再這下去,她的眼睛肯定會廢了。”老柯歎息著搖搖頭,看著CT的顯示揪心得不得了。
安小染那次悲憤之餘而讓眼睛流出血淚,傷及了視神經,後來她又一直昏迷,讓老柯忽略了她的眼睛。到前兩天他查看安小染的眼睛時,才發現安小染的眼睛早就受損了。
緊張的檢查了之後,老柯這才發現安小染的眼睛竟然嚴重到這種地步。他深深的體會到了一種無力感。
“柯叔,能找到別的嗎?”歐陽心急死了,如果安小染失明了,這怎辦?
“唉,這要活體捐獻才可以,但最好是不要動,如果她現在能夠醒過來,我倒是可以為她做手術,或許能夠恢複,可現在……”
“……”
歐陽愕然的看了看老柯,一張臉愁雲滿麵。他頹然的走出了病房,心情沉重得不得了。
如今薛敬軒和杜寒天的合作也達到了白熱化的地步,哪都是關鍵,怎辦呢?
回到酒店,鐵鷹和白司軍都在,聽得歐陽說安小染的眼睛不行了,大家都特別的惆悵。
“去把杜寒天那家夥抓了,把他的視網膜摘下來給小染。”白司軍凶狠的道。
鐵鷹沒好氣的瞪了眼白司軍,“那種人渣的東西,怎能裝到小染的身上去。”
“司軍,墨那邊的事情處理得怎樣了?”
“進行得很順利,不過聽說杜寒天最倚重的那個左右手雪狼消失了,為此杜寒天氣得暴跳如雷,正命人四處找尋呢。”
“這家夥本就是一頭野狼,在杜寒天身邊定然是待不了多久的,走了也好,墨就少一個勁敵。”
“是啊。這家夥,真不知道他為什要去幫著杜寒天辦事,好好一個特種兵幹這等辱沒軍人天職的事情。”
“你們倆就別管他了,好好想想小染怎辦吧,可憐我幹兒子了,我偷了那多的寶貝都是給他準備的,多希望他快點醒過來叫我幹爹啊。”鐵鷹無不歎息的道。惆悵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提到淩兒,大家都不說話了。躺在醫院的母子倆仿佛在比賽似的,誰都不願意醒過來,讓他們個個都擔心得不得了。
三人思前想後之後,還是打算打電話給薛敬軒,告訴他安小染母子的近況特別的不樂觀。
這夜
夜深人靜,玄月當空。四下吹著淡淡的夜風,讓這安靜和諧的曙光醫院散發著一股醉人的氣息。
病房,安小染身上的管子已經摘掉了,她的槍傷早就已經恢複,隻是一直沒有醒過來而已。而躺在她身邊的,便是同樣和她一起昏睡的淩兒。小家夥緊緊拽著媽咪的手,雖然是無意識的,但卻讓人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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