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雪的離開似乎讓這個淒美的故事畫上了一個句號,日子照常進行。
安小染在莊園的日子比過去自由了一點點。薛敬軒不再強製性的限製她的自由。隻要她每次出去的時候都讓他陪著就好。
誠如此刻,他們一家三口就在嘉年華的遊樂場麵瘋狂。三個人擠在一個摩天輪的艙,興奮的看著B市的每一處地方。
薛敬軒很珍惜他們現在的快樂時光,因為再過段時間,他和杜寒天之間的戰爭,就要真正的開始了。他無法預料結果,所以眼前的幸福都感覺是上天對他的恩賜。
淩兒手中拿著抱著一盒酸酸乳,正特別愜意的坐在薛敬軒懷中猛喝著。搖搖手中的酸酸乳不多了,他連忙把吸管湊到了薛敬軒嘴邊。
“爹,喝喝。”
“爹不喝啊,淩兒喝。”
“不,喝喝,喝喝……”
盛情難卻之下,薛敬軒隻好意思意思的碰了一下吸管。表示喝了。然後淩兒吧唧一口喝光了酸酸乳,忽的拿著酸酸乳對著安小染大叫。
“媽咪,爹喝光光了,寶寶還要喝喝……”
薛敬軒這才知道兒子那大方的原因,敢情是要陷害他呢?
安小染轉過頭看著高舉著酸酸乳盒子的淩兒,抬指捏了捏他肉呼呼的臉蛋,“爹喝了叫爹賠。”
“噢……爹,爹……寶寶要喝喝……”
受到安小染的鼓舞,淩兒頓時特別理直氣壯的要薛敬軒陪他酸酸乳。薛敬軒溺愛的揉了揉兒子的腦袋,沒理他的吆喝。這個小吃貨,已經胖成這樣了還吃,不給。
“不嘛不嘛,寶寶要喝喝……”淩兒不依不饒的叫著,在薛敬軒懷中拚命的撒嬌。
“那你要爹賠你多少盒呢?”
“嗯……”舉起小手,淩兒一個個數了起來。“一、二、三、三、二、一……一、二、三……爹,三個。”
數完了手指頭,淩兒還脫了鞋子把腳趾頭也算在了麵,一共是三個,他特別亢奮的對薛敬軒道。
薛敬軒隱忍著眼底的笑意,微微點了點頭。
“好,爹等會陪你三個。”
安小染看著神形兼備的父子倆,心湧起一股淡淡的期望。她感覺,阿玄其實就是薛敬軒,他不跟她相認,是真的情非得已。
薛敬軒轉頭看到安小染滿含深情的目光時微微嚇了一跳,他最怕安小染這種眼神了。雖然他有的時候也會對安小染情不自禁的流露,但他盡量在克製著。
馬上就要風雲再起,他和安小染之間,不能出現任何的事情,不然萬一他真的在這次戰爭中輸了的話,安小染怎辦?
“你幹嘛傻乎乎的看著我流口水?我要告訴薛敬軒的話,他會氣死的。”薛敬軒佯裝揶揄的道。
“……我,不好意思,我失態了。”安小染愕然的看著薛敬軒,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她剛剛冒出的期待頓時又被他擊碎了。
“差不多了,我們下去吧,今天都玩了一天了。”薛敬軒淡淡道,不敢去直視安小染受傷的樣子。
“好。”
“爹,木馬,玩木馬。”淩兒還餘興未盡,他半點也不想回家。
“你帶著他玩吧,我在下麵看著你們就是。”
走向摩天輪,安小染無奈的看著薛敬軒道。她不想再玩旋轉木馬了。因為這會讓她想起薛敬軒。想起藍月酒店留上被她鎖掉的那個小小的房子。
薛敬軒點點頭,又抱著淩兒騎上了旋轉木馬。在這旋轉木馬上,薛敬軒也想起了那個小房子,那個房子麵,是他送給安小染的一個濃縮版的嘉年華,也不知道現在什樣了。小房子被鎖掉了之後,他也沒有再去過。
安小染呆呆的看著旋轉的木馬,聽著這熟悉的音樂,不知不覺的,她眼睛卻不爭氣的朦朧了。阿玄剛才的一句話,讓她又想起了薛敬軒。
快四年了吧,算起來,她快四年沒看到薛敬軒了。淩兒也一歲零八個月了。在過幾個月,他就兩歲了,日子過得真快啊。
當薛敬軒抱著淩兒從旋轉木馬上下來的時候,安小染已經恢複正常了。薛敬軒狐疑的看著她,有些納悶。
“眼睛這紅了?”
“風迷了眼睛了。”
“走吧。”
三人剛回到車上,薛敬軒的電話鈴就響了起來。是李輝打過來的。
“老板,有一位叫杜寒天的先生想約你吃個飯。”
“杜寒天?什時候,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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