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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一枕 本章:71|17.56.3|

    瑪麗蘇失格

    洛崢不愧為昔日洛家中的虎將,一路所向披靡,直直將蠻族逼到了青門關附近,文莊兩國聯軍士氣大增,恨不能立馬將蠻族殺個一幹二淨。那邊的蠻族也是不服氣,跳著腳的想要掰回一城,沒想到這節骨眼又接到消息,莊國帶兵攻入了他們的土地。

    他們生活的地方大抵是草原一帶的地方,人人驍勇善戰,打起仗來也和規規矩矩的硬碰硬不大一樣,偏偏帶兵的人像是對他們的習性和戰術無比了解一般,將他們的士兵強勢壓製得像是砧板上待人切割的魚肉一般,蠻族人也是難得的體會到了中原國家百姓那恐懼的心情,不曉得殺進來的到底是何方神聖,不曉得他們以後會怎樣?

    如今搶不了百姓的東西,後方糧草供應由減緩減少逐漸變成了切斷,蠻族的入侵者們就更加慌張難安了。

    這邊的好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文國,文景帝正和文冬青在對弈呢,聽到消息自然是心情大好,一連了好幾聲“賞”,摸了摸胡子,坐下身來的時候嘴都還咧著呢,又看了一眼文冬青:“朕尋思著,給洛崢封個威武大將軍的封號。”洛崢是文冬青勸回來的人,也是“四皇子派”,皇上心亮堂著呢。

    見文冬青隻是淡淡笑著,可是嘴邊噙著的怎都像是幾分苦澀。這可不是對待支持者的態度,文景帝歎了口氣:“那洛崢的女兒洛大姐,是個機靈懂事的,朕原本還尋思著將她指了給你。”

    隻可惜有緣無分,郡王搶先上門討了一紙婚約。他就是再想幫他兒子,也不能做棒打鴛鴦落人口舌的昏君。

    這棋局最後還是文冬青輸了。

    等他回了去,便將自己關進了書房麵,愣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抽出架子上的畫卷,一幅一幅的展開,上麵的人或是含情脈脈,或是冷漠決絕,全是關於他和洛蘿的,倒也能構成個故事了。

    故事的開頭都是一樣的,他為了得到洛崢的扶持,幾番明示暗示無果後,將主意打到了洛蘿身上。洛蘿果然一引誘就上鉤,將一顆心全部捧到他麵前供他采擷或是踩踏。偏偏他選的是踩踏。

    故事的後麵就不大一樣了,洛蘿至始至終都是愛他的,便是恨著他的時候,那並存著的也是濃烈的愛意。他卻深愛著雲瑤,縱容著雲瑤對洛蘿的欺辱和陷害,最後,洛氏家破人亡,洛蘿也病死在牢之中。

    那些存在在他腦海深處的畫麵實在是太真實了,真實到讓他懷疑這些事情是不是都確實發生過。倘若他真是畫中的男人,洛蘿會舍棄他,那也是情理之中,可是他雖然能想明白,至今卻也沒法麵對。

    文冬青撫摸著畫的少女,目光發了直。

    過了一盞茶時間,可算是有人敲了敲門,進了來,聲道:“太子殿下,雲姑娘……沒了。”

    文冬青的手頓了頓,黑眸中一時洶湧,那張臉也是喜怒不辨。許久,他又垂下了頭,繼續看著手中的畫,淡淡應了聲:“知道了,退下吧。”

    那神情,分明像是對待一個無關緊要人士的。

    文國京城新辦了個書院,書院是洛家和郡王一同辦下來的,麵向平民,男女均可在書院念書。因著洛家和郡王的名聲,麵的夫子請的又是知名的賢士,書院打一開始就紅火的不得了。

    最近朝內出現一些關於“貪官”的流言,不知道從何而起也不知道指的是誰,但苗頭既然指向了朝廷,今上文帝文冬青自然是重視的,這一查,還真是牽扯出不少醜事來,文帝震怒,下令徹查。

    因著這事兒,顧亦這個閑人也變得忙了起來。這個郡王實在是好用,遇到動亂了能打打仗,遇到政事了又能出出主意,還都是些好主意。總而言之,這文帝就三兩頭的讓顧亦往宮跑。

    正逢洛蘿身子重,又頗想念家人,便和顧亦商量著,回洛家住上幾日。

    這日洛蘿想要透透氣,由飛簷陪了出門逛逛。見洛蘿神色懨懨,飛簷便有些不服氣道:“郡王不能握權,出了事卻總是他出力,這也太過分了。”

    話是這,飛簷也明白,文帝對自家姐有點不明不白的心思,以前又被顧亦欺負得狠了,如今握了權,正趕上洛蘿懷胎,這就陰陽怪氣的公報私仇起來。

    不過顧亦那性子瞧著是風輕雲淡,真對上文帝了,卻是半點虧也不會吃的,智商的碾壓往往是讓人很拙計的。

    洛蘿依然鬱鬱的,沒搭話,這一走,卻不自覺的往書院那邊走了去。

    好巧不巧的,就在書院見著了顧亦。正有一女弟子拿了書本問著顧亦什,這點心思他如何不明白,麵上隱隱有些不耐,倒也是很快抹了去,提點她一二,不再給她話的機會,抽身就走。

    再洛蘿,打有了身子之後脾氣愈發不好,瞧了這一幕,加上原本的情緒,心立刻就被點燃了。撇開飛簷,後腳就氣衝衝的跟著顧亦進了最麵的院子。

    顧亦正寫著什東西,見她進來,立刻放了筆,要過來扶她:“蘿兒,怎的到這來了?”對上洛蘿的時候,方才的冰冷不耐,哪還能見得到半分?

    洛蘿也露出個奇怪的笑容來:“我出來透透氣,見你過來,也就跟過來了。”

    顧亦生怕她累著了,拉了椅子過來,又鋪上個軟墊,洛蘿卻不急著坐,往桌邊湊了一湊,裝模作樣的看了一番,見宣紙上不過剛剛動筆寫了兩個半字,洛蘿眼珠一轉,忽然笑道:“瞧這青花瓶,定然是我爹放進來了。”

    她伸手就要拿那瓶子,不過一息之後,就聽當一聲,瓶子倒在桌上,麵的水立刻湧了出來,不等人反應呢,宣紙就濕了一大半。

    洛蘿這才轉過身,看向顧亦,揚著臉,目中不無得意。

    顧亦怔了一會兒,回過神,心思一轉,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一挑眉,慢慢逼近她:“你故意的?”

    洛蘿就是恃寵而驕的典型代表,現在也不怕他了:“沒錯,我就是故意的!”

    她也不忘了給顧亦遞過去一個挑釁的眼神,好像在,你敢對我怎樣?

    她這樣子,倒是讓顧亦笑了笑,將手撐在她身子兩側,俊美的臉上不辨喜怒,他像是引誘她一般,又輕聲問了她一遍:“你是故意的?”

    洛蘿被他整個禁錮住,四周全是他的氣息,她也定定地原話回了他:“我就是故意的。”

    話音方未落,顧亦便垂下頭,欺負上了她。等洛蘿紅了臉,目光迷離的靠在他懷喘息時,顧亦像是想起了什事一般,摸了摸她頭發,笑道:“咱們第一次見麵時,你你是故意的,我便在想,怎好好教訓你一頓,如今想來,還是這等教訓最讓我舒服。”

    洛蘿腦子還遲鈍著呢,一點一點消化起他的話來,方才才褪下去的那一點羞紅,又猛地漫了上來。故意顧亦,她是故意的,她是顧亦的……

    打一開始,她就了結局。

    顧亦又垂首咬起她耳朵,洛蘿身子微微發著抖,感受著他溫熱的吐息:“這身衣服真是好看。”青色的宮緞煙籠裙,他買的,四年前。便是逃亡時,也被她偷偷打包帶了出來。

    洛蘿身子愈發軟了,嘴巴卻很硬:“你牆上那副畫兒也不賴。”《春枝圖》,她作的,兩年前。競拍會上價買了幅偷懶的畫,他還甘之如飴。

    顧亦發著笑,也不繼續逗她,對她的嘴硬,直接再次身體力行的教訓上了。過了半日,已經困得不行的飛簷可算是等來了兩位主子。洛蘿可是盛怒進去的,現在卻羞得麵紅耳赤的,手還被顧亦緊緊握著。洛蘿沒敢看飛簷的表情,隻顧著往馬車上走:“回去回去。”

    飛簷愣了愣:“回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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