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當金子般的陽光從頭頂那的窗口照進蒙古包,柔柔地拂在羊毛地攤上時,柏林益和克萊爾經起床了。
早餐是羊肉餡餅配磚茶和奶酪,克萊爾吃得搖頭晃腦。柏林益看著克萊爾那眉開眼笑的樣子極其無語。
草原上的冷風陣陣吹來,拍在臉上有一種刺骨的感覺。內蒙古地處內蒙古高原,溫度自然不高,哪怕此時正值初夏在這依然要穿一件厚夾克。
敞篷吉普顛簸在廣袤的草原上,青草的香味迎麵而來。旅行團一路順風地來到了此行的第一個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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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見懸崖百丈深,但知長河際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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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直的懸崖下是一條奔騰不息的長河,河水遇到石頭便打著旋繼續流淌。峭壁上偶爾生著幾株雜草,在颯颯的風中淒楚地搖曳。耳邊滿是河水洶湧澎湃的滔滔聲。
水一片,與雲與山與水,上下一白。令人生畏的大草原被長河分成兩半,就像是拿刀生生割開似的。
大漠蒼蒼,原野茫茫。旅行團就像是螞蟻一樣渺。
導遊拿著喇叭在一旁介紹,著:“這是水流衝擊形成的懸崖,進過測量,垂直深度最高達兩百米。成吉思汗當年南下就是以此為指引……”
就在柏林益還沒有回過神之際,耳邊響起了一個極其不和諧的聲音。
劉彥溪隻是想挑事,因為沒有人注意到她。在她的思維,所有人都應該圍著她轉。劉彥溪道:“柏林益,信不信我把你從這推下去。”
柏林益隻覺得這人無聊,並沒有如何在意地道:“不信。因為你沒有這個膽子。”
“我現在就把你推下去,看你還信。”劉彥溪著還裝模作樣地揮舞了幾下保養精細的手。柏林益隻是微笑著道:“諒你不敢,別煩我。”著還不耐煩地轉過頭。
“你瞧我?!”
“我怎瞧你了,我隻是按事實話。你不就是想吸引一下周圍人的目光?”柏林益沒有回頭,語氣極淡。
劉彥溪鼻子都快氣歪了,心事被人挑開的感覺簡直讓人抓狂。她悄悄走到柏林益的身後輕輕一推。
“啊!!”
柏林益一個沒站穩,腳下剛剛好踩到了一個堅硬的石頭,腳下一滑。
然後……柏林益就成自由落體式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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