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燚抓住我的手,一把將我拉進他的懷中。
“夫人,你要知道,我對你,從來沒什抵抗力……但是讓我求你,做夢。”他語速很慢,聲音輕的讓我感覺整個人都要飄了起來。
“如此?那你就睡個覺做個**美夢好了,不定,夢還能換個人。”我笑,眼神有意無意地掃過他的唇。
“不……”他目光灼灼地看著我的雙眼,捕捉著每一個我的眼神散發出來的信息,我能明顯地感覺到,他此刻已經變得很危險。
“我隻要你,你,這普之下,究竟還有誰能比得上你,還有誰能讓我為之瘋狂?”
白子燚的話剛落音,大門口就自動關起來了,屋內的窗簾也被放了下來,昏暗的光線,卻還是能看得清楚對方。
“這樣的光線,夫人是不是會更喜歡?”白子燚親吻過我的臉頰。
“我可沒功夫跟你在這夜夜笙歌,最近政務繁忙呢,夫君。”我柔聲推開白子燚,然後坐起身來,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要知道眼下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現在還不是風花雪月的時候。
“你這一,倒是好像在我這個族長有多遊手好閑一樣。我們這一次淺嚐即止可否?”白子燚的態度難得軟下來。
我笑道:“撒嬌?”
“撒嬌?夫人等會兒可別哭著求我。”白子燚再次逼近我,我一個機靈翻身越到沙發後麵。
“怎?這就怕了?”他站起身來,闊步朝我走來。
這個可怕的男人……我往後退去,卻發現身後的牆壁已經擋住了我的退路。
白子燚雙手抵著牆壁,將我圈在他的懷。我咽了咽口水,呼吸頻率開始以跑的速度勻速上升。
“不要跟我動武,不然這三三夜,夫人可就哪兒都別想去了。”罷他便堵住我的唇。
“夫人,喜歡嗎?”他伏在我耳邊輕聲問我。
我的雙手勾著他的脖子,眉頭輕蹙,卻死活不我喜歡。要知道,我才不會這輕易就向他低頭認輸。
白子燚的眼神我的身上來回遊走,嘴角噙著邪魅的笑容。他的眼神,將我往更深的火坑推去。
白子燚的俊臉來到我的眼前,那雙狹長美麗的雙眼直勾勾地看著我。他問我:“夫人,你愛不愛我?”
我:“那你呢?”
“我問你愛不愛我……”他的聲音越發的沙啞。
“你覺得呢?”
“,你到底愛不愛我?”他再次得寸進尺。
“愛……”我怎敢不愛白子燚。
白子燚簡直喪心病狂,最後我舉了白旗投降。在我愛他之後,他終於不再壓抑自己。
“你愛不愛我?”我坐起來,雙手抱著他的脖子,目不斜視著他的雙眼。
“愛?我愛你……愛得簡直要發了瘋。但是實話,我厭倦死了這種愛你的感覺,真是差勁透了。”他像是在愛恨交織掙紮一樣,眼底竟然隱藏著痛苦。
“是嗎?既然愛得這痛苦,為什不放過彼此放過自己呢?”我心如刀絞,眼眶有些發熱。
“那又如何,你難道想著我會放過你?別做夢了!”
“我哪舍得放下你去折磨另一個男人?”我們要相互折磨啊,折磨到心死。
“東陵落笙,不要在我麵前提任何一個別的男人!”他粗暴得像隻被惹怒的獸。
一瞬間,仿佛地間就剩下我和他,再無他人,再無別事。我的眼隻容下一個白子燚。
從下午陽光正好,到次日淩晨三四點月光傾瀉,他終於在輾轉了客廳餐廳廚房以及觀海看台之後,在二樓主臥結束了這段旖旎繾綣。
皎潔的月光照進窗子,鋪滿了半張大床,米白色的紗幔被風揚起。寒風入窗,我隻感到有輕微的寒意。白子燚輕吻了一下我的肩膀,問道:
“累嗎?”
“嗯……”我從喉嚨散漫發出一記悶聲,還真的挺累。
這身軀也才二十歲,累也是當然的,換做是以前,我跟白子燚經常是一癡纏就是三三夜。
“淤青……夫人,我都不記得多少年沒在你身上見到過淤青了,今真是抱歉……”白子燚輕輕撫摸著我的手臂。
我定睛一看,身上全是他抓出來的淤青。
我抓起被子將自己的身體藏起來,白子燚的癖好倒是挺奇怪的,比如是我身上一塊淤青,都能使他興奮起來。
“嘖。”我的舉動顯然令他有些不悅,但是隨即他又冷眼道:“你不愛我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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