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帶著郎中匆忙趕到。
“來了來了,相爺莫急。”
郎中將手搭上若顏的手腕開始把脈,忽然他皺緊了眉頭。
洛寒笙急道:“她這是怎回事?”
郎中收起手,對著洛寒笙作了一禮:“這位姑娘本身便體弱,身子太虛。又怒火攻心這才犯了頭痛症暈厥不醒。以紅參等滋養藥物補一補就好了。”
洛寒笙心一塊大石頭終於放了下來。揮退了郎中後,他坐在若顏床頭靜靜地看著若顏的睡容。時候那個粘著他不停的叫著笙哥哥的姑娘長大了,眉眼長開後的若顏再不像稚兒時那般可愛,桃花眼帶了幾分媚色,巴掌大的臉宛如造物者最完美的作品,美得不可方物。
他將被子給若顏掖好,坐在床頭守了一夜。
第二早上一早,若顏睜開眼看到的就是撐著腦袋在床頭睡著的洛寒笙。
仇人離得如此近,她忍不住將手伸向洛寒笙的脖子,可伸到一半她卻停住了。
洛寒笙閉著眼開口道:“怎停手了,你不是恨我嗎?”
若顏沒有答話,打量了一圈四周的環境問道:“這不是戲園,相爺這是把我帶到相府了。既然知道我恨你,帶我到這不怕引狼入室嗎?”
洛寒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戲園子那樣的地方不適合你,你不如就在這相府好生住著,隻給我一人唱戲聽。”
若顏笑了起來:“相爺害我家破人亡卻還想我成為相爺一人的歌姬?”
洛寒笙站起身,披上外袍:“你好好休息,我要去上朝了。早膳用人等會會給你送來。”
他揉了揉若顏的發頂,若顏將他的手嫌惡的拍開。洛寒笙的手一滯,他苦笑道:“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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