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笙心有心上人了。”蕭逸歎了口氣,“雖然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但這些年,他總在畫一名女子,房間掛的到處都是同一個女子的畫像。每個季節都在京中最好的繡坊玉繡閣定做女子的衣裳。我開始還當他金屋藏嬌呢。後來才發現他不過是單相思。”
若顏端著茶杯的手頓了一頓,隻聽蕭逸補充道:“哦,對了,那女子的畫像和若顏你還有幾分相像呢。”
若顏想起那日在洛寒笙桌上發現的那幅畫。怕不是有幾分相像,而是洛寒笙畫中的女子就是她吧。若顏放下茶杯苦笑了一聲。
若放到十年前,她一定很開心。可如今她和洛寒笙是不共戴的仇人,知道洛寒笙對她的一往情深又能如何?
若顏放下茶杯:“所以你知道妹妹嫁進相府也不會幸福對嗎。”
蕭逸點了點頭,歎了口氣淺笑道:“是啊。我曾問過寒笙那女子是誰,他卻那女子已經死了。若是個活人不定阿綺還能爭一爭,可一個死人,阿綺連爭都沒法爭。”
“若是那女子沒死呢?”
蕭逸聽到這愣了一愣,才張口道:“寒笙那樣心儀那個女子,阿綺就算爭也未必爭得過,倒不如早點死了心。”
若顏又給自己斟了杯茶淡笑道:“罷了,既然如此,那女子如何左右都跟尚書府沒什關係,蕭兄也就不必掛懷了。”
蕭逸這才反應過來,端起茶杯向若顏敬了一敬:“來找你本是寒笙所托,又是為了請罪。沒的起這個,倒叫你寬慰我。”
若顏抿了一口茶,目光飄向院門外麵:“若那畫中的女子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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