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子差點忍不住當著這兩個流氓的麵前罵了出來。
不過幸好的是他夠理智,沒有辱罵這兩個流氓地痞。
誰知道在黑幫的地盤得罪了黑幫,還能不能走出去?
五千塊是什概念?
以青海市普通人的一個月工資才隻有三千來塊錢。
以前需要上繳的保護費是一千多不到兩千。
畢竟有時候,需要給點錢給那些頭目一點喝酒的錢財。
現在足足是以前的三倍。
浩子在偷摸的行業的確混得開,不過有錢也不是這花的啊。
就像突然間,給你租房的房東跟你,房租是以前費用的三倍。
你罵不罵人?
“怎?想不交是嗎?”雞冠頭的男子眉頭一挑,腦袋一仰,挑釁的姿勢擺了出來。
隻要浩子感反抗,他們兩個就動手。
“哪能啊?”浩子一臉怕事的樣子,臉上嬉皮笑臉尷尬的笑。
“大哥,你看我身上就這點錢,剩下的月底我再交行不?”浩子裝起了孫子。
“你最好給我識相點。”旁邊的刺蝟頭惡狠狠的道。
不是沒有人反抗的,有的都被打殘丟出去了。
在忠義堂的地盤,忠義堂的算。
雞冠頭用錢啪啪有節奏的打在手上,帶著刺蝟頭走出了巷子。
路過浩子的時候,用肩膀狠狠的撞擊浩子,差點將浩子撞倒。
浩子也沒有什,身體朝著他們的反方向走了。
·············
在這種世道。
有實力有背景的算。
浩子這些都沒有,他隻有一身不錯的偷盜本領。
他打架的能力很弱,弱到放倒這兩個流氓的力量都沒有,更不要是忠義堂,還有黑虎幫了。
要反抗,要退縮。
他選擇了退縮,他沒有實力沒有背景。
生活要繼續,日子照樣要過。
這塊地方過不下去,那就去令一塊地方。
青海市不歡迎自己,自己就去另外的城市。
不過這是諷刺,自己一個偷,幸幸苦苦得來的一點錢,還不如別人一個伸手錢財來得快。
人是這樣,社會是這樣,世道也是這樣。
沒有實力,你隻能是那個退縮的老鼠。
你永遠都是那隻退縮的老鼠。
············
白城抱著這個麻煩,從醫院出來,這個麻煩一直都在哭,哭個不停。
她的媽媽受了驚嚇,再加上失血過多,情況有待觀察。
昏迷在醫院,雖然沒有生命沒有什危險,但是,血魔咬在她脖子上的傷口,有血魔獨特的力量。
她母親一個平常人,承受不住。
這個麻煩蘇蓉以為媽媽醒不過來了,一路喊著要媽媽。
白城一個大老爺們怎可能帶得好女孩?
他沒有辦法,想要將女孩轉手交個別人。
麻煩卻認定了就是他,就是他,一定要跟著他······
一隻手死死的拽著白城的褲腳,不讓白城離開。
白城好歹,用盡全力的,掏心掏肺都沒有用。
哭得白城都鬧心了,什辦法都沒有,又不好撒手不管。
哭了半個時,女孩好像哭累了,紅腫的大眼滿臉怨氣的看這白城,也不話。
白城舒了一口氣,隻要她不哭就好辦了。
“朋友,你媽媽很快就醒了,不要擔心。”白城已經將自己的語氣放到最柔和。
女孩蘇蓉搖搖頭沒有話。
白城想要送她回家,可是她家已經沒有人了,蘇顧變成血魔跑了,媽媽躺在醫院不醒人事,讓她一個人在家沒有人照顧,也不放心。
怎辦呢?對了······
白城拿出電話,撥打了自己不願意招惹的好女孩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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