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環視了四周,尋找能夠給予自己一些安全感的地方,甚至是一個角落。
空蕩的房子,隻有黑暗的氤氳。
他想要找一件防身的武器,卻有明明知道這是無謂的舉動。
這是居住的場所,任何的武裝科技產物都不可能有,唯一能算上是武器的就是廚房的菜刀。
想了想,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屏幕上竊取實驗室的資料龜速,甚至他都想放棄了,直接跑路得了。
作為實驗室的核心成員之一,他身體注射的基因,當然無比的優秀。
作為一個臥底,他的防身技能一大推,否則也不能被委任這份工作。
將重要的物品帶在身上,他知道這個晚上可能是自己多年來離死亡最近的一夜了。
猛然,他停下翻閱查找東西的動作,這個人像是被層層牢籠禁錮,呆滯在原地。
他驚悚驚駭的眼睛撐爆眼眶,像是要掉出來。
臉上毫無一絲血色,拉長的蒼白色臉龐,真的見了鬼。
身後有人······
他的感知不會騙他的。
呼吸都停止了,身上沒有任何的壓迫,甚至連一根負重的羽毛都沒有壓在他身上,他卻覺得負泰山重,攜百川之水。
緩緩的,慢慢的,他轉過了頭。
身後一片看不見的黑暗,隻要些許的光芒從他背後的屏幕照耀出來,漏過身邊的兩側印在模糊的左右。
沒有人。
連聲音都沒有。
在這個自己居住多年的一畝三分地上,他卻能明確的知道,在這個沒有人的地方,絕對隱藏著看不見人。
絕對不是自己的錯覺。
隱藏的人可能就是今晚上實驗室的入侵者,但絕對是在戲耍他。
絕對實力下的戲謔。
“咕嚕”他喉嚨哽咽了一口口水。
他的實力弱,可是還沒有弱到殘廢。
“呼”呼出一口胸中沉澱多年的悶氣,舒緩心中千鈞重的壓力。
“你是誰”想要努力做出淡定的樣子,給自己的談判賺足足夠的籌碼。
可惜,張口顫栗抖動的聲音出賣了他,泄露出他恐懼到癱瘓的內心。
沒有聲音,沒有人影,隻有空悠悠的回聲迂回在房子。
是自己無助的話語。
漆黑的周圍連毛都看不見。
“我知道,你在這。”開頭的那句話哽咽,現在第二句話總算是通暢了許多。
沒有人,沒有回答,他的話語過後,這個世界像是安靜到凝固。
“你是來殺我的?”他腦子很好使,他知道自己身處的局麵位置,也知道非親非故下,敵人的唯一目的。
回答他的隻有屏幕密密麻麻的數據波動。
“我們做個交易吧。”他已經無計可施了,隻能亮出自己最後一張底牌。
像是在自言自語,他的話語對著的是這片深不可見底的黑暗。
“隻要你不殺我,我可以幫你。”
還是沒有人回答。
難道是錯覺嗎?這根本就沒有別人,隻有自己一個人。
不可能,這個房子絕對還有別的人。
雖然剛才自己隻能感覺到一點點的能量波動,但是絕對有人悄然無聲的闖入了這。
難道是自己開的條件還不夠充沛嗎?
還是自己的條件,仍然不能使對方心動。
閉上眼睛,思考的思緒像狂引轟動的雷霆。
瞬間,他將自己的身邊局勢分析清楚。
自己派出去的那個實驗人員絕對是死了,雖然不知道他怎死的,但是可以猜測到,這個入侵者沒有能從死去的人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或者是什東西。
所以才會來找上自己。
作為一個臥底,他做的每一次事都心翼翼,將自己的安全放在最高。
所以在選擇居住地方的時候,他故意選擇了偏僻的地方,遠離主要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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