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人員目光一凝,緊緊注視著屏幕彈出的對話。
“我是臥底”
研究人員忽然呼吸屏住。
入侵他電腦,種植病毒,盜竊信息的人居然夜也是個臥底。
等等,還是他已經知道我是臥底了。
故意出來,讓自己心中忌憚。
“我管你他是誰,給我滾。”當務之急,可不是閑聊,是要將電腦的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研究人員開始反追蹤,想要找到入侵電腦的來源。
加載實驗室的數據超過了百分之九十三了,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他必須在加載數據達到百分百之前,徹底的掌握到自己儀器的控製權,並且將已經加載的數據奪回來。
不斷的咒罵和聊,就是為了讓入侵電腦的黑客分心,讓自己能夠在最危機的時刻奪回主動權。
將自己後半輩子幸福重新拿回來。
幾分過後,對麵沒有傳來任何的消息,沉默得就像身旁的黑夜。而研究人員也沒有能夠將儀器的主動權奪回來。
研究人員滿頭大汗,心急,人急,繃緊的神經隨時都會拉斷。
怎辦?
研究人員連頭上的大汗都沒有時間去擦拭了。
入侵的病毒將儀器的控製得死死的,研究人員試了數十中辦法,都沒有能夠控製電腦。
滿頭的大汗消耗了他體內的大量水分,研究人員將那杯慶功的酒端起來,牛嚼牡丹般的豪飲進肚子。
“砰!”清脆的酒杯摔落在地上,黑夜中發出一聲憤怒的嘶吼。
昂貴的酒杯變成一堆碎片渣子。
“叮咚”一聲輕響將黑夜的目光從玻璃碎片轉移到明晃晃的屏幕麵前。
屏幕彈出一條消息。
“繼續”
研究人員沒有奏效的手段,統統在黑客麵前不值一談。
隔著屏幕,研究人員都能夠感受到對麵,滿滿的嘲諷和戲謔的嘲弄。
狂暴脾氣的研究人員立刻回複。
沒有一句相同話語的粗言爛,語宛如開砸的洪水,宣泄狂湧而出。
麵對研究人員難聽到不能再難聽的話語,對麵卻沒有一句話,像是他出氣筒一般,任由他發泄。
入侵的病毒死死的控製住儀器的所有控製權。
實驗人員憤怒的將桌麵上的東西都摔掉。
現在的研究人員除了能在聊窗口和對麵聊,別的什都做不了。
這個對話的窗口更像是對麵故意留給他的,留給他聊打發下載的安靜時間。
研究人員已經被逼到走到無路了。
對麵的黑客占據先機,實力又比他強,現在的研究人員除了消遣一般聊,沒有任何的招架能力。
“你信不信,老子砸了它,誰也別想得到。”
的確,現在對麵是利用自己的儀器記載數據,隻要砸了眼前的儀器,實驗室的數據誰都得不到。
“叮咚”儀器傳來輕響,對麵的黑客發來信息。
“九十七”
“無所謂”
研究人員像一團爛泥一般的癱瘓在椅子上,心累到蒼老無力。
實驗室的數據加載到了,百分之九十七的地步,少了那百分之三是不完整,但也無足輕重。
研究人員連聊的心情都沒有了。
他隻希望對麵拿到了記載的數據,立刻滾遠遠的。
當然,研究人員也可以立刻砸爛電腦,兩敗俱傷。
可是研究人員不能,因為這份加載的實驗室數據是他這後半輩子的依靠。
重新加載一份實驗數據還要花費不少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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