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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顏洪烈揮了揮袖子,喝道,“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那侍衛連忙站好了又重複一遍,然後,“請王爺暫避。”
完顏洪烈卻不慌不忙問,“什樣的刺客?”
侍衛答道,“一個中年道士,一個年輕女子。”
完顏康見他這樣不緊不慢,忙,“父王,你快走吧,若是給那些人衝撞了……”
完顏洪烈安撫地按住完顏康肩膀,問道,“怎,攔下他們交過手了?”
侍衛遲遲疑疑地,“沒、他們自己打起來了,還有一個青年男人在旁邊看……”
完顏洪烈一怔,隨即明白是這侍衛敏感過度,見有人衝突便慌著上來回報。他怒道,“那你就知道他們是刺客?我完顏洪烈,何時成了驚弓之鳥?!”
倒是完顏康聽了忽然想起被他扔在賓悅館的歐陽克和陸錦來,“父王,我倒認識一個武林中人,夫妻二人住在賓悅館中,與形容相符。”略略敘述了經過,還強調了兩句兩人的古怪不可理喻,以及猜測那與人交手的是夫妻二人中的女子,旁觀的是她丈夫。
完顏洪烈沉吟道,“我早聽聞所謂武林中人可以飛簷走壁,不知這二人又是如何。康兒能識得奇人,也是好事,我們不妨去看看。”
那侍衛見完顏洪烈神態鎮定自若,不以所謂“刺客”為意,心中也漸漸安定,又是羞愧又是佩服,正在此時,又聽完顏洪烈厲聲道,“等回去了,你自去領二十軍棍!”
侍衛凜然俯首領命,完顏洪烈又,“你身為侍衛,護衛本王安全是第一要務,剛才做的也是本分之事,該賞!”他著,自腰上扯下一塊玉佩來。
完顏康見那侍衛滿臉羞愧還有感激,卻沒有半分憤恨勉強之色,心想父王用人果然非同凡響,此人雖未必與我們效死力,可忠心必定毫無問題。
完顏洪烈將玉佩遞給完顏康,以目示意。完顏康過去遞給那侍衛,侍衛雙手接過了。
一行人下得樓去,看見大街上劍光閃爍間打得不可開交的二人,其中一個果然就是陸錦,而歐陽克,正靠在牆上半閉著眼睛調息,臉色泛著極不正常的潮紅,卻並非是在旁觀了。
原來,丘處機不止脾氣暴躁,身處西夏,戒心也極大,又對陸錦的反複無常留下深刻印象,堅決不肯相信她隻是隨便來看熱鬧的。陸錦這十幾年也是被人被自己慣大的,何曾對人反反複複解釋過這許多?雖然自己有錯在先,可也受不了一直也沒人聽啊。
二人著著就又要鬧崩,千不該萬不該,丘處機這時候隱晦地探問了一句她師門,意指其品行不端門風不嚴恐怕不是什好人吧?
陸錦聽他提起老和尚,終於被點爆了,唰的一劍招呼過去,這次卻沒有半點猶豫遲疑,而是出了全力了。問題是就她那個風格,隻要出了全力,看起來都像是想要人命。丘處機本以為自己已經足夠高估她,沒想到陸錦劍法淩厲還要勝過他的想象,尤其下手又這狠,大喝一聲“好賊子”,便也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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