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棗進門的時候,嚴稱譽正靠在坐榻上剝花生,看她進來,也隻是不輕不重地掃了她一眼。
“回來了?”
紅棗臉上的神情早在進門時,已經收拾得很好了。
她低頭行了個禮,聲音溫潤柔軟。
“是,奴婢已經服她了。”
嚴稱譽笑了一下,伸手親自把她拉了起來,把桌上剝好的花生仁也推了過去。
“喏,這都是給你剝的,辛苦你了。”
紅棗臉色有些微紅,乖巧得側身坐下,“能為了大人做事,奴婢心也是極開心的。”
嚴稱譽笑著揉了揉她頭發,“怎,嘴兒越來越甜了?”
紅棗仰臉笑了一下,又抿了抿嘴,“大人,那,那我……”
嚴稱譽湊近去香了她一口,“等這事兒過去了,我就帶你回我家,好不好?”
紅棗一臉的虔誠,仿佛眼前人已經是她心唯一的信仰。
“全憑大人的,大人所想的,就是紅棗所想的。”
嚴稱譽笑眯眯地摟著她,手指也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哦?我什,你都會去做?”
“是,大人。”
“那我要你為我去死呢?”
紅棗的眼閃過一抹掙紮,下一秒又被迷戀占據了心神。
她低低嚶嚀了一聲,微喘著氣開口。
“奴婢什都聽大人的。”
嚴稱譽滿意地笑了起來,翻身把人壓到了身下。
別,通過跟夏淺月試探套話得出來的藥理配置出來的迷惑藥,還真是挺不錯的。
嚴稱譽伸手揉了一把嬌弱無骨的紅棗,笑的誌得意滿。
唔,也該好好回敬一下那些不安分的朋友了。
楚湘湘臉上青黑的難看,指甲掐著懷的兔子忍不住踹了她一下,從她懷跳了下去。
楚湘湘這才回過神來,嫌惡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兔子,冷冽如冰地開口了。
“來人,把這兔子拿下去燉了!”
幾個侍女戰戰兢兢地上來,抓著兔子又迅速離開了。
出門以後,幾個侍女對視一眼,悄悄歎了口氣。
自家主子最近真的越來越嚇人了,每次上前伺候,出來的時候幾乎都是一身冷汗啊。
日子真的越來越難過了,看著兔子被毫不猶豫地剝皮下鍋,蘭草忍不住抖了抖。
楚臨風看也不看自家妹妹,隻靠在地上毛毯上歎氣。
“我,你到底想好了沒有?”
楚湘湘臉上有些猙獰,“不管怎樣,嚴稱譽這個人不能動。”
楚臨風扭過臉看著屏風上繡的花鳥圖,“你知道就好。”
楚湘湘到底沒忍住拍了桌子,連精致的長指甲被拍斷兩根,她現在也懶得去顧及了。隻心的怒火仿佛就要噴湧而出。
“那我們就這,讓那個見鬼的,白身,一無所有的大夫看低?”
楚臨風再次歎了口氣,直接指出了這次交談的重點。
“他可以扳倒那兩個人。”
楚湘湘吐出一口鬱氣,“可就算是這樣,也不代表他可以肆無忌憚地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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